顾寻谨开了门,任非晚挟持着宫楚樟走出去。
“我的东西还我。”任非晚开口,她可不能这样回去,穿着这样路上的人该觉得她有病了。
她身上现在只穿着顾寻谨的衬衫,下面可是什么都没有。
刚才要不是她急中生智,今天顾寻谨肯定得手了。
这个狗男人,竟然对她用强的,他等着吧,以后一根手指头都不许他碰。
顾寻谨拿出她的衣服扔给她。
任非晚一手接过。
她拉着宫楚樟进了一间房间,把顾寻谨关在门外。
“阿言,你不会要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吧。你不能这样啊,顾寻谨会弄瞎我的。”宫楚樟话是这么说,却还在不断的回头。
说实话第一次见慕言的时候,他也心动了。
很难有人不对她心动的。
任非晚一拳打在他的眼睛上。
“闭眼。”她说。
宫楚樟捂着自己的眼睛,这个女人还是以前可爱,现在真是凶死了。
完全没有小白兔的软萌样子了。
换好衣服,任非晚打开门把宫楚樟要推了出去。
她开了窗户,这里是三楼,对于她来说很轻松。
顾寻谨打开门,朝着窗户看下去的时候,正好能看见任非晚抬头。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任非晚回头就跑了。
顾寻谨死死的捏着窗框。
宫楚樟凑过来想要安慰,顾寻谨一拳打过去。
“刚才看了什么?”顾寻谨的拳头正好打在他另外一只没被打的眼睛上。
这下好了,两只眼睛都肿起来了。
合着他今天来就是被这两口子打的是吗?
“我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看见。”宫楚樟捂着脸,很怂的开口
他倒是想看,可慕言也不准他看啊。
任非晚上来出租车,伸手摸着脖子后面的咬痕,犹豫着要不要去打个狂犬疫苗。
这个男人是狗吧,把她咬得这么狠。
想起顾寻谨被她咬破的肩膀,她摸了摸只留下了几个牙印的脖颈,觉得顾寻谨对她,其实也没有那么狠。
她对顾寻谨那才叫狠的,隔着衣服都能把他的肩膀给咬破了。
刚才她可是清楚的看见他肩膀上的伤口,还在往外冒血的。
回到任家,任非晚躺在床上,看着顾寻谨回复她的话。
这个狗男人,和她偷,情了,还有脸给她发消息。
不对,这话不应该怎么说。
她和任非晚是同一个人啊。
但是脸不一样,身份也不一样,顾寻谨又不知道。
反正他就是背着她和别人偷,情了。
任非晚决定不回他消息,明天再对他倒打一耙。
她可是在他肩膀上留了痕迹的。
脖颈处到现在还有些生疼,她伸手摸了摸。
顾寻谨在咬他的时候,她感觉到有泪砸在脖颈下面。
他那时候好像是哭了。
不对,不可能,顾寻谨那种人怎么会哭,他报复她还来不及呢。
他刚才可是差点就把她给……
狗男人,有未婚妻了也不知道检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