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卫良娣便记恨上了阿娘,有事没事就设计陷害阿娘。
可谁曾想,这卫良娣笨头笨脑的,使的手段也不高明,每次都反被阿娘捉弄回去,但卫良娣却乐此不疲的找阿娘茬。
可以说,捉弄卫良娣是阿娘在这索然无味的东宫中唯一的乐趣。
“行行好吧,给点吃点吧!”
流民拦上了我们的马车,无助的哀求,瞬间把我从回忆拉回了现实。
我见为首的女人衣衫褴褛,怀里还抱着婴孩,便动了恻隐之心,给了她一些吃食。
“公子,不可!”
阿舍刚想将吃食抢回来,却还是迟了一步,流民见我们马车有食物就蜂拥而至的扑了上来,抢夺食物,连我也被他们拽了下去。
阿舍为救我,也跳下了马车,拔剑尽数斩杀围困我的流民。
“公子,饶命啊,我们也只是想活着,您饶了我们吧。”
为首拽我下马车的妇孺,此刻正紧紧的拽着我的衣角痛哭求饶。
“活着?你方才拽我下马车时可曾给我留活路!”
我愤恨的将脚边求饶的妇孺踢开,将袖中秘制的药粉灌入其口中。
这药粉是我亲自调制,食之如万蚁蚀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公主,让阿舍来吧,莫脏了您的手!”
“无妨!”就因这些流民害我我们没了盘缠,也没了马车,我不亲自送他上路,怎解我心头之恨!
“公主,如今如何是好?”
我出行前就卜过一卦,卦象意为,山高水深,困难重重,人生险阻,见险而止,明哲保身,化险为夷,得遇故人。
也就是说,此行必定困难重重,但又何惧之有?我月枯苍灵生来便不惧险难!
“昨日之深渊,今日之浅谈。路虽远,行之将至;事虽难,做则可成。”
“公主放心!阿舍纳会一直陪在公主身旁,至死不渝!”
我与阿舍就这般蓬头垢直至向着前方走了两日,直至遇上了逃往东微谋生的燕大叔。
燕大叔是阿舍的二叔,为人毕竟憨厚老实,所以我们对燕大叔也就放下了戒心。
毫无防备的接过燕大叔的水袋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可刚喝两口我就察觉这水中有问题!
小样!你姑奶奶从小便精通药理,你当我喝不出来?看来,阿舍的二叔定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不动声色的把水吐回水袋,示意阿舍水有问题,阿舍会意和我一同假装喝得很尽兴的拿衣袖擦擦唇边的水渍。
燕大叔见我们喝水后立马变脸,一改刚才和善的模样。
“妮儿,你莫怪二叔,要怪就怪这个世道!叔只想活着。”
燕大叔说完就拿出麻绳准备把我们五花大绑。
“活着?我……也想活着!”
阿舍黯然神伤的看了一眼燕大书,随后利落的用随身的匕首往燕大叔凶口划了一刀,我紧跟着把袖中的药粉撒到他伤口上。
随后阿舍用尽全身的力气带着我飞到了最近的树上趴着,看‘好戏’
这药粉是我用七七四十九样草药调制,其的气味能引来方圆十里的毒蜂,能生生的将人折磨至死!
“妮儿,叔知错了,放过我吧!”
燕大叔不一会就被毒蜂折磨的下跪求饶。
我冷着脸再撒一些别的药粉下去,让他能体验一下另外的‘快乐’。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我可不是以德报怨之人,一旦,有人威胁到我,必遇鬼杀鬼,遇神杀神!
我俩解处理好了道貌岸然的燕大叔后,便体力不支,迷迷糊糊的眯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