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
“小公爷,你过来搭把手,把国公大人身上衣服褪去。”
“扶坐起来。”
“??”
“愣着做什么?”
“哦哦…”
“父亲,孩儿来吧。”
“苏神医,是上衣全部褪去吗?”
“嗯。”
“扶住。”
“稳住了。”
“我要施针了。”
“嘶…”
“按住。”
“别让他动。”
“嘶…”
“……”
“祖父,忍一忍,坚持一下。”
“噗。”
“啊!”
“苏神医!苏神医,这…”
“别…”
“老夫还没死,哭什么哭?”
“要哭,也留到老夫死了后在哭。”
“爹…”
“你没事了?”
“老夫都吐血了,你说我有没有事?”
“……”
“不过小女娃子,你这几针扎下去,这一口血吐出来,心头一下子变得舒坦起来。”
“那爹你现在是有事还是没事?”
“………”
“你说老夫有事老夫就有事,老夫没事就是没事。”
“………”
“小女娃子你这医术是跟何人习得?”
“回国公话,天授。”
“天授?”
“小小年纪有这般造诣,可不就是天授?天生的习医苗子。”
“你们都先出去吧。”
“我想单独跟小女娃子聊聊。”
“国公,你身子骨虚,需要静静养一段时间。”
“想单独聊,国公不妨先将身子养好,当时有什么话细细再说,国公你看如何?”
“小女娃子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老夫留你下来,即便问你,你也不会说。”
“那老夫就听小女娃子你的话,等养好身子再细聊。”
“不过…”
“小女娃子你可别诓骗老夫。”
“国公请放心,我从不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