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改变？

如何改变？

除非她学武则天。

当武则天？做梦吧，里面啥都有。

苏绾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声音温和，“姐姐不是圣人，如何能改变？”

圣人？苏青眼露疑惑，姐姐的意思是不是圣人就可以改变世俗偏见了？

那圣人是什么意思？

是何人？

数个问题从苏青脑袋里冒了出来。

苏绾不知苏青所想。

她抿了抿唇，又道，“况且，这种偏见已经延续千年，改变又谈何容易？”

她目光直视着苏青。

萧翎声音突然出现，“绾绾，能改变一些，总比不改变来得强，不是吗？”

苏绾抬眸，睨了萧翎一眼，“世俗在此，没人能改变。”

若我能呢？萧翎话下意识就要脱口而出。

到了嘴边，被他硬生隐下。

所有的一切，在未看到成果之前，一切都是空话。

此番话现在说出来，小姑娘断然不会相信。

说不定，还会再一次对他的身份产生怀疑。

苏青出声，“姐姐，我想改变！”

苏绾，萧翎目光落在苏青身上。

苏青一脸严肃。

苏绾没有说打击的话，而是问，“你如何改变？”

苏青不假思索，“我想，让女子能同男儿一样，能上学，能参加考试……”

苏绾闻言，面色一变，整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伸手过去，一把捂住苏青嘴。

苏青后面说出来的话，全都成了唔唔唔……声。

苏绾目光快速扫视一圈，见附近没人，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板起脸，叮嘱，“青儿，这番言论，断然不可对外人说！知道吗？”

苏青有些被姐姐模样吓到，但还是点了点头，“嗯嗯！”

见苏青点头之后，苏绾这才放开了苏青。

苏青能说话之后，目光一转，落在一旁萧翎身上。

他问：“萧哥哥不算外人吧？”

苏绾：“……”

她暼向萧翎，还没说话。

萧翎就开了口，“绾绾，你若是不信我，我可以发誓……”

苏绾打断他的话，“他算自己人。”

听到小姑娘的话，萧翎眉宇间染上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