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除了刚才所懿妃病疾之事之外,是否还有其它事发生呢?”
魏忠贤刚才算是警告王体乾,接着又有求于王体乾,正是合理利用了自己的权势。
若说刚才要是换了其它太监面对魏忠贤,怕是早就跪在魏忠贤面前叩头求饶了,可这个王体乾却又不一样。
他们当年算是一伙的,深知魏忠贤的把戏,所以反而会顺着魏忠贤的意去想,这样一来答成了魏忠贤的心意,其实自己也是图谋已久得尝所愿。
那么除了懿妃之事,那就是昨夜慧明师太被袭一事了,此事到更是考验王体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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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比起懿妃来说,此时的皇康妃慧明师太,更是不会主动招惹谁了,也更无可争之处,身后只有一个八公主,与后宫之争完全不相干,更何况此时已在后宫修佛。
“回九千岁,昨夜后宫之内到也不安宁,有一个黑衣刺客竟然夜闯后宫,欲图行刺皇康妃,此事甚为蹊跷。
今日老奴亲自去往仁福宫问过皇康妃,听她言行刺她的是一名黑衣刺客,身材不高,但却并未见到黑衣刺客容颜。
经赶去的锦衣卫回复,他们去后黑衣人已经逃出皇宫,想我皇宫大院竟然有刺客显身,此事皇上已经知道,也是十分恼怒。
听闻昨夜值勤的锦衣卫千总正是北镇抚司魏良卿千总。
对于锦衣卫之事,老奴也不敢过多问询。”
王体乾像是准备好的事一样,看来他身处皇宫到也是把所有事的利害关系都弄得清楚,此时回复魏忠贤到也是滴水不漏。
而且最后似乎还反将了魏忠贤一军,毕竟锦衣卫使其实也是魏党,而且锦衣卫北镇抚司就是专门护卫皇宫安全,直接受命于他,受命于皇上的。
所以北镇抚司在整个锦衣卫里比之南镇抚司更强势,就是因为所涉及的是皇室安危,纵然是有所误杀也在所不惜。
“我说的非是锦衣卫之事,尔耕受伤未愈,魏钊武功却又太差,若说敢入皇宫者,其武技至少已入化境之境,若不然又怎么敢进宫刺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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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此时脸色铁青,却也不得不暂时缓和下来,毕竟此事首在追究的责任就是锦衣卫护卫不力,而此时田尔耕因为在东厂之时受伤,统管北镇抚司的一直都是魏钊。
这其实也是魏忠贤控制紫禁城的伎俩,让自己的亲哥控制着北镇抚司,这样外人也无从插手,更防着有人会对皇上不利,对于皇上的安危魏忠贤不敢小视。
若说没有此时的朱由校信任,那么何来他魏忠贤九千岁的威名。
可偏偏就是自己人才会如此不争气,所以魏忠贤此时纵然有怨气,也不好在王体乾面前发作。
虽然王体乾也是魏党之人,可却也算得上他的真正左膀右臂,一直以来共进共退,论及权势,魏党其下的五彪都不能与这位宫中的司礼监太监相提并论。
“是呀,此时京城之中不仅妖人集聚,这以前难得一见的化境高手,似乎也是层出不穷,不知昨夜此人又是何方高人,想要刺杀一个失势的皇康妃呢?”
王体乾此时是真的疑惑,却又并不疑惑,他的问是想让魏忠贤疑惑,于他而言京城的大大小小之事还没有能逃得过魏忠贤的,所以若说魏忠贤都不知道,那么谁还能知道呢?
“体乾呀,你我皆知皇康妃当年是先皇的选侍,当年为争宠也得罪了不少人有些仇家到也正常,此事若无其它原因,依本宫看来也不必过于宣扬了。”
魏忠贤还是只得护短,提醒王体乾。
当然他的理由自然也可以让人信服,就算是皇上也不会怀疑,更何况于朝中的其它朝臣,特别是东林党人,当年主张废除西李,并强制把西李从坤宁宫移出的就是东林党以及前太监王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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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人刺杀皇康妃,于东林党人更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反而会觉得是天道循环,遭报应而已,若要牵扯说不定又会扯到东林党人身上了,东林党人自然不会惹火上身了。
更何况依此时皇康妃慧明师太的身份地位,已是冷宫之人,谁还会在乎其生死呢?
“九千岁,依千岁所言到也合理,只是我还听说,昨日在刺客来前,信王府统领大人王穿得皇上应允可以随时进出后宫。
昨日有宫内太监回报说王穿确实又来了后宫,只是并未前往仁德宫探望懿妃娘娘而是去了仁福宫探望皇康妃娘娘,而夜间就发生刺客欲图刺杀皇康妃,这怕不是一个巧合呀。
而且依着老奴所知,皇康妃自礼佛以来,她的仁福宫内只有两个侍女,一个小太监一到晚上都睡得很早,相反只有皇康妃坚持每晚都颂经礼佛。
而他们都并没有知道有刺客来袭,而且若依刺客的身手,能出入皇宫如无人之境,那要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康妃慧明师太,怕非是难事。
可为何却在皇宫大批护卫迟迟未到之后却依然未能行刺成功,此事当也让老奴疑惑不解,难道昨夜来人并非是想要刺杀皇康妃的而是另有企图。”
王体乾说完还是看着魏忠贤,可魏忠贤怎么会是如此容易表现心思之人,虽然听着王体乾的话内心里也是极为复杂,可却脸不改色,只是当一直端着杯子吹试着。
其实茶碗中的茶已经不热了,所说从这一点王体乾其实也能感受魏忠贤心里的变化,他也在捉摸着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的心思。
“体乾呀,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不必猜测本宫的心思,本宫的心思若是你能猜测得出,那现在坐在九千岁位置上的就是你不是本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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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冷眼看了一眼王体乾,再饮了一口茶,语气里尖酸刻薄,不带一点情面。
“是是是,九千岁说得是,若无九千岁也无今日的老奴,老奴是不敢胡言,毕竟只是猜测,非敢揣测九千岁心思。
自这个王穿来了之后,似乎对于皇宫之事十分有兴趣,我怕他会私自或是受皇上来调查以前皇宫之中所发生的事。
这才会引得有人想刺杀皇康妃娘娘的。”
王体乾还是说了一部分想法,其实说与不说魏忠贤都明白。
“体乾呀,此事原本你我都向皇上提过议,调查梃杖案,红丸案,可皇上一直不应允,其实也是不想让你我把此事再涉及其它人,他怕本宫再借此机会铲除异党,甚至会因此事连累到几个王爷。
这是皇上的明智之举,他是不可能让小小王穿再提当年此事,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只是此事因王穿而引起,到也不是不可能,这个王穿所到之处,却也是麻烦不断。
先是东山酒楼被毁,紧接着工部董尚书之死,其后是董可威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