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疼痛以外,她还察觉到自己好像无法控制左手臂了。
“唔唔!”夏雪韵又一阵哀嚎痛哭。
那男人踩着她断掉的左手臂,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加重了力道。
清秀帅气的脸上,只剩下残忍和阴诡的笑容。
即便只是一身灰沉的粗布麻衣,寻常小厮模样的穿着,也遮掩不住他散发出来的煞气。
而此人,正是白稹。
他的脸上始终挂着笑。
但与平日里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痞笑不同。
此刻的他,眼眸一片阴暗,深不见底,嘴角那抹勾起的笑容,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白稹眼眸低垂,看向脚底踩着的夏雪韵,她不停的呜咽掉眼泪,那模样,还真是楚楚可怜。
只可惜,她越是可怜凄惨,他心里就越是痛快,没有半点同情。
“疼吗?疼就对了。”白稹踩着她的脚挪动了一下,抵在了她的手肘处。
又一用力。
咔嚓。
还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唔唔!呜呜呜……”夏雪韵再一次惊叫。
可惜嘴巴发不出声音,剧痛让她呼吸都在那一刻停住了。
她的右手能动,挣扎着,想要用最后一丝力气扯掉嘴巴和眼睛上的东西,看清楚来者,顺便呼救。
白稹看出了她的意图,阴恻恻勾了下嘴角。
之间瞬间多出三枚银针,猛的朝她右手甩去,准确无误的击中了她的三个穴位。
不仅剧痛无比,而且还会让她无法控制。
夏雪韵已经疼的只剩下喘气了,全身都在抽搐着。
白稹眯着眼睛,欣赏了一会,目光重新落在她的左手臂上。
她的肩头和手肘都断裂了,还差一个手腕。
白稹毫不留情的一脚踩下去。
瞬间,夏雪韵的左手臂,断成了三截,垂在地上无法动弹,就像是断了线的傀儡。
此时的夏雪韵,已经疼到半昏迷的状态。
“好了,还差最后一步,便可以收工。”白稹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总算将脚从她的肩头挪开。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不小心把一个白色丝绸手帕也拽出来一些。
白稹看见这手帕一角,阴森的眼神浮上一层快要渗透出来的温柔,小心翼翼的将手帕放在怀里,靠近心脏的位置,被他视若珍宝。
这条不起眼的手帕,就是他初遇沐晚歌时,她替他包扎伤口用的那条。
凶残的表情,配上温柔的眼神,让白稹此时的模样,显得非常怪异,却又莫名的和谐。
像罂粟一样,拥有剧毒却格外漂亮。
白稹敛去了眼底的情愫,将药瓶打开,又弯下腰,“呲啦”一声,把夏雪韵的长袖撕掉,露出她白花花的手臂。
这对于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家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