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要先夹哪里好?”
姜碎月用铁钳拍了拍他的脸,没想到他会失禁!
辛平现在看她,就是在看魔鬼。
他从未想过,一个十多岁的姑娘,会这般心狠手辣。
她真的有千种法子折磨人!
“不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要么不是被绑在凳子上,辛平现在会匍匐在地磕头。
“你还记得三年前,将我打得奄奄一息?”姜碎月眼都不眨一下,用钳子狠狠拔出他一片指甲,“辛酿被你从小打到大,她可比你痛千万倍,混账东西!”
血液溅在她手背,宛若绽放的玫瑰花瓣。
妖艳又危险。
辛平疼得差点晕厥!
此生的泪都要在这几天哭干了。
如果时光重来,他绝对不愿碰见姜碎月。
姜碎月扔掉指甲,又对着他左手中指上的指甲:“我问些问题,你老实回答,如果跟我了解的有出入……”
“我知道的全都说!我发誓!”辛平抢答,跟以前张狂的模样判若两人。
“什么时候卖的?在哪里交易?”
“去年冬天,线人开车去木焦村接。”
——去年。
姜碎月仰了仰头,将眼里的雾逼回去。
“接走辛酿的线人是谁?长什么样?”
“线人叫张雅芳,三十多岁,单眼皮,蒜头鼻,厚嘴唇,身高一米五五左右,她很少说话,只负责挑女孩和带人走……”
姜碎月找来a4纸,拿着铅笔在上面绘画。
她画好后就让辛平识别,反复纠正,直到画面像真人有八九分相似度。
“三年前,我逃出木焦村后,辛酿是怎么做的?你又怎么对她的?”
辛平眼神闪躲,被折磨了好几天,他再蠢也琢磨出些问题了。
他如今遭受的一切,都是姜碎月为辛酿报复的。
那死丫头看着无辜可怜,没想到有这么强的蛊惑能力。
姜碎月用钳子捏了把他大腿肉:“在想怎么狡辩?”
“嗷!没!我不敢。”
辛平恐惧得嘴角流了条口水。
“那天我醒来时,发现厨房只剩下一条栓人的铁链,辛酿趴在一边,太阳穴流血,半干半湿地。”
“我把她摇醒,她说我喝醉后,村里有个壮汉上门,把你抢走了。”
“我很生气去找壮汉,但我打不过对方,挨了一顿揍,然后回家……”
“你打了辛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