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试了一会儿，胡佳慧道：“骨头没事。我都好了。”

张信有点失望，说道：“那就不找商场了。找了无非是给你拍个片子，买点药。想要现金赔偿可没那么容易。”

胡佳慧对这个不陌生，说道：“那边也一样，很多时候看谁能闹，还有过一群泡菜国人在屋顶和一群h人硬碰硬，都动q了。”

张信：“……”你怎么聊到这个了？要不是上一世我刷圈音看过，肯定认为你在胡扯。

他俩不知道的是，解放大厦的领导后来看监控发现了这事，还把这事写进了内部培训教材。

张信拉着胡佳慧的手进商场逛了，理由都想好了：防止她万一再摔倒。

结果，人家压根没反抗。

门里面是另一个世界，人太多了，柜台外面足足站了三层人。

胡佳慧问：“都是买东西的吗？”

张信笑着解释：“这里地段最好、品类齐全、价格实惠、还注重服务、口碑也是最好的。社会转型期的产物，可遇而不可求。”

胡佳慧更糊涂了，笑着问：“后面这句什么意思？你这样说话，我怎么能不问？”

张信笑道：“人口红利，听过没？

每年都有大量的初高中学历小年轻来这里找工作，原因也简单，大商场嘛，感觉有保障，还冬暖夏凉。

求职的人多了，企业就牛了，对员工要求就多了，还成立了专门的商管部，专门负责挑营业员的毛病，对顾客不热情都要罚钱。

什么叫不热情，这操作空间可大了。”

顿了顿，张信接着道：“待会儿你留意下，这里的营业员不但专业、还礼貌、还始终面带微笑。还有穿红裤子的女商管不停的转悠。

呵。听说有个营业员因为眼睛大，侧着斜眼瞟了一下顾客，都被投诉了。理由是瞪上帝了。”

“噗！”胡佳慧又笑了，“怪不得漂亮国的商品竞争不过这边。”

顿了顿，她道：“我还没有手机呢？”

张信：“……”呃，这是让我给她买吗？

来之前都说了，给她买衣服做奖励。

当我好哄弄？

不对！她没这脑子。

张信问：“哦，你准备买吗？你有多少钱？”张信问。

胡佳慧反问：“我，我最近给你补习赚了多少你不知道吗？”

她属于头脑简单，感觉的到张信喜欢自己，又被张信占了便宜，所以觉得自己能花张信的钱。

对比一下张信的某个前女友，一开始很能装，后来诱导着张信开房了，然后就开始花张信的钱，最后还要掌控张信的钱包。

此刻，张信在想：“胡佳慧生气了？真的想让我给她买手机？

赚多钱没统计，三个家教总共支出一万出头，胡佳慧估计能赚三千。

她也够可以了，一直没买新衣服，现在穿的这件新卫衣还是我在羊城给她买的。

给胡佳慧花钱是应该的，但是花多少、怎么花得我说了算。

看来又得过招了。”

于是，张信微笑着道：“先带你看衣服吧？”

说完，他就拉着她走，她没反抗。

坐扶梯上二楼，胡佳慧几乎逛了个遍，但是只试了几件，张信一半时间坐着休息。

三楼也是女装，两人继续。

然而，逛完还是一件没买，张信没说掏钱，胡佳慧也没看到特别中意的。

张信拍了拍胡佳慧的小腰，说道：“你觉得这里的衣服都不好看，但是又亲眼看到好多人在这里买衣服，所以你有点怀疑自己的审美了，对吗？”

“对啊，为啥？”胡佳慧心情确实不好了，但是原因是张信没给她买衣服。

张信道：“这和我前面夸这里的话有点违背了。

事实就是，这些衣服确实又丑又贵。这里的部分商品很贵，还有部分商品很坑。

一件衬衣一千多块，外套三千，风格还老，适合四十岁以上的人群。

但是这样的产品能长期存在，不光是因为解放大厦的牌子唬人，还因为购物卡消费。

当然了，也有很多不明真相的年轻人在这里买衣服。没办法，谁都有交智商税的时候，尤其是穷人和暴发户的儿子。

等下我带你去跟前的商业步行街，那里的衣服物美廉价，风格更适合大学生群体。”

闻言，胡佳慧依然觉得有趣，但是，她想要物质上的实惠，而不是单纯精神上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