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小的愿望就是有,有一个真正的,的朋友。所以当我收到,到钱时,买了一只,只我最喜欢的,的小狗。”
“他就像我的家人,唯一的家人。”
令人窒息的紧张感掐住了安的脖颈。
“我真的好爱好爱它……直到一场意外夺走了我的挚爱,我只希望它能遇上一个真心爱护它的新主人——”
“够了!”
安颤抖着把双手搭在中年人的肩膀上,目光澄澈而坚定:“哥,你看我比那条狗如何。”
中年人:“?”
“狗不会说话,我会,狗不会做菜,我也会。”安让开身子,露出身后的赛雷和莉莉埃,“以后我们四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你就拿我们当作你的家人,怎么样?”
中年人愣住了。
“你看,我也从来没见过我的爸妈,不过我有个一直照顾我的爷爷。”安眉飞色舞,“我小时候也没有朋友,虽然有个傻子一直宣称是我的朋友。”
“没家人不要紧,我们可以成为你的家人,对吧?”
说罢,安紧张地等待中年人的回应。
中年人没有多说什么,他伸出手掌。
“我的名字是特仑洛夫斯基,你们叫我特伦就好。”
“这后的日子,多指教了。”
安松了口气,握住了他的手。
“多指教,特伦。”
斋藤处在一种很奇妙的状态。
他清晰地感受到外界发生的一切,莱恩说了什么,那个叫迪安的医生说了什么,他听得一清二楚。
但现在有一个问题摆在他面前。
他动不了。
尽管他已经竭力抬起自己的眼皮,张开自己的嘴巴。可这些动作就像被截断了一样,永远无法实际落实到身体上。
那个叫迪安的医生说自己的脖子上有枚芯片,代号是坂本(sakato)?
该死的,为什么是坂本?!
斋藤的思维困在一片虚无之中,难以抑制的恐惧袭上心头。
自从那件事之后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为什么这个名字还如同梦魇一样追逐着我?
斋藤能感觉到脖颈处一股冰凉的刺激感,那是他的神经插槽,他经常把一些瀛洲经典的插在里面,工作摸鱼的时候欣赏。
然后,他感到一句奇妙的力量在牵扯他的灵魂。
没错,就是灵魂,虽然斋藤无法用语言形容,但他确确实实感到灵魂在被牵扯。
这股力量令他酥麻,就好像……好像超声刀漏电时的感觉。
很快,刺激感消退,斋藤明显感觉对外界的感知更强了。
于是他又一次试图抬起眼皮。
“动了!老头子的眼皮刚刚动了一下!”
莱恩惊喜地一跃而起,脑袋撞上了微型住宅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