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司马维提出挑拨,想看看能不能内乱的原因。
倒是龙脊背另一侧的狼妖,就是一个很好点燃的火药桶,陈澈道:“要不试试?”
“怎么试?”
“让北野兄射一箭,它们卫中,不是也有存想弓箭的修士吗?”
“那是我族的叛徒!”
北野锐不屑道:“别拿它们来与我相提并论,它们那半斤八两的存想物,可不是我雄鹰战弓的对手。”
“你就说你的攻击手法,与它们像不像吧?”
一句话,堵住了北野锐继续吐槽的心,他无奈道:“确实没什么差别,但攻击距……”
“像就行了,我们要的就是像!”
陈澈道:“赶紧射一箭,你看到那白狼将军了吗?
射他!”
拥有着瞳孔变焦的北野锐一眼就看到了,“是那个穿着甲胄,双眼有泪纹的那头狼?”
“对!”
它可不是什么白狼将军,而是北境狼族的妖王,拥有白狼神血脉的银月,他骂的最大声,甚至还侮辱起赵方道:“你个秃驴,还不速速退走,我太行山脉,不欢迎秃子。”
人身攻击倒还其次,更污人耳朵的,还有什么入你老娘,人什么兽什么的。
反正怎么难听怎么来,因为它们知道,只要谁先动手,谁就不占理。
到时候在卫帝北宫面前一对峙,这损失的不就都还回来了?
它们现在就很好的朝着北宫拓的意愿行进着。
北宫拓也乐的当个调解人,玩玩平衡之道,顺便抑制正阳教的做大。让他好腾出时间收拾长江以北,甚至巴蜀之内的地盘。
这些双方高层自然懂,但它们觉得自己肯定是其中胜利这,也就形成了如此脆弱且平衡的牵制。
陈澈它们要的,就是打破这一平衡。
北野锐凝神静气,他们距离争端之地还很远。因为越往里面,双方的人手越多,他们无法做到隐藏自己。
而漫山遍野的狼族,以及光头黄衣的和尚,就正好处在几人的左右两端。
数千米之外,以龙脊背为界。
陈澈道:“射!”
弓如霹雳弦惊!
这是现在唯一能形容雄鹰战弓的词句,龙脊背左侧的妖王银月道:“不好,这群臭和尚还藏着人手,它们居然偷袭。”
“谁,谁放的弓?”
赵方也很莫名其妙,他确实隐藏了人手,但那是载真大师派来保护他的,他也没想着偷袭啊!
双方人马一触即发,北野锐的箭枝虽然失手了,没射中,但局势却不再是对峙的情况,而是狼妖见自己大王被偷袭,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全都咆哮猛攻。
“停下,停下!
这是圈套,在场的还有第三方人马。”
但不管赵方如何阻止,也无法安抚狂暴的北境狼族。它们已经杀红了眼,见光头就是两爪子。
没杀死?
那就再补上一口,专咬脖颈处。
司马维笑道:“成了。”
“快走,只要它们没发现我们,这仇就解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