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眼见情况不对,捂着屁股就要跑路。
结果蹬着两条腿动弹了半天,发现竟是在凌波微步,悬空运动。
一回头,果然发现嬴政正面无表情的揪着自己的脖领子。
秦风顿时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讪讪道:
“陛下,您什么时候来的呀?
您进来说一声呀,我好歹带上亲爱的小亥亥亲自去迎接。”
嬴政没答话,直接将他提溜到了胡亥的床前,问道:
“你们这是在干嘛?”
不等胡亥说话,秦风当即就喊道:
“他说他要赎罪哇!非要切了这秽根,来祈求您的原谅哇!”
胡亥顿时愣了一下,我特么什么时候非要切了这秽根了?
不是有个狗东西说,是始皇帝陛下非让我切了吗?
胡亥刚要喊冤枉,却被秦风再次打断,伤心欲绝的喊冤道:
“跟我没关系哇!都是他自己的主意!
我劝了他好久,但是这孩子犟啊!非要噶了谢罪!”
“我.......”
“你什么你呀!你这孩子咋就这么犟呢?
看着干啥呀?还不快点给陛下磕一个?”
看着秦风在这里逼逼赖赖,自己一句话都插不上。
一瞬间,仿佛十多年前的记忆涌上心头。
就像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他非要诬陷自己吃奥利给一样,那么的无耻!
嬴政沉吟半晌,突然开口说道:
“你......不用噶,太犟了。”
胡亥一听,差点当场哭出来。
我特么犟个毛啊!
秦风眼睛珠子一转,便小心翼翼道:
“陛下,你们父子二人聊,我就不在这里碍眼了。
有事儿叫我哈,我在外边守着。”
说完,他转过身来,不怀好意的看着胡亥道:
“小亥亥,不要说难听的话哟。
若是气着你父皇,哼哼!”
说完,秦风便走开了。
此时,胡亥与嬴政四目相对。
嬴政脸色复杂的看着胡亥,有愤怒、有心疼,更多的是纠结。
而胡亥,仅仅是一眼,便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嘶声道:
“父皇!儿臣有罪,儿臣不是人啊!
儿臣该死,当年做的那些不孝之事,死上一万遍都不为过!
儿臣只是想要亲口告诉您,儿臣知道错了啊!”
一边说着,胡亥一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跪在地上磕头。
可是却被嬴政按住,动弹不得。
等胡亥嚎啕大哭了好一阵,以至于身上有些伤口都开始窜血了,嬴政才深深叹了口气,轻声道:
“你知道错了就好。”
胡亥鼻涕一把泪一把,用力的摇头道:
“虽然已经无法弥补,但儿臣愿意永远戍守边疆。
为了父皇,为了扶苏哥哥,守卫这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