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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请你喝酒

谁知就在这时,范金山忽然狂吼一声,跳起足有六尺之高,其掌中的剑也脱手而出,牢实的插在屋梁上。

那剑柄的丝穗还在不停的颤动,却见范金山双手掩住了自己的咽喉,一直瞪着公子哥,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鲜血一丝丝自他的背缝流出,脸已痛得变形。

望着顾子言,渐渐没了呼吸。

公子哥只是过去瞧了一眼,便走到顾子言的面前,竟露出一丝丝温暖的笑意。

“我请你喝酒。”公子哥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随后便拿起身旁的酒罐,一碗接一碗的大口喝着。

这么一瞧,倒是少了些有钱大少爷该有的挥霍劲。

两人并没有过多的交流,顾子言喝得很慢,而公子哥却是喝得很急,令人感觉不一会可能就要醉了。

酒过半晌,客栈的马厩处传来一阵马鸣声。

顾子言端在手心的酒杯忽然停顿在半空之中。

一声不吭,起身就要离开,临走前似又是觉得有什么不妥,淡然道谢阁下的美酒,日后有机会,我再请君喝酒。”

公子哥道人可否能再多问一句,阁下觉得之前我到底用了几刀。”

顾子言沉默片刻,回应道刀。”

说完便就走入客栈之内,留下一脸震惊的公子哥。

就在他结完账,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马踏雪地声。

如今道上的积雪早已化成坚冰,固然是良驹都难以在上面自由的行走。

然而此时外面的声音,明显很整齐,很有序。

能在这里做到这样,必然就是雪山宗的人了。

寒风吹起帘子,只见一道早就被冻成冰块的尸体如同炮弹般射入饭铺之内。

面前的这张脸狰狞丑恶,恶毒的死鱼眼深凸出来,看似在死前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随后便见一群身穿貂皮大衣的男子走进这狭小的饭铺之内。

位于最中央的男子,九尺之高的大个子最引人注意,正是雪山宗的少主,踏飞雁。

只见他手拎着一个包袱,正是从方才笑面双胎所抢的东西。

方才饭铺过于混乱,在场的众人都没有太留意桌上的包袱早已不见。

原来高瘦男子之前是故意作出发疯的样子,目的就是为了引开所有人的注意力。

如此他才好趁机将包袱占据为已有。

但他未曾想到那包袱竟然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

而杀他之人,必然也是为了这个包袱。

此时踏飞雁寒着一副冰霜般的俊容,直接将包袱扔到地上。

落地撒开,里面竟然是装满石子的盒子,其他什么都没有。

踏飞雁迈前一步,冰声道袱在哪?”

众人闻声后,大气不敢喘一个。

本来喧闹的饭铺静得掉根针,恐怕都能够听得见。

见无人回应,踏飞雁皱了皱眉头,随后挥手道!”

只见身旁的随从应声而出,朝着众人杀去。

公子哥心中一凛,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提起百分之百的精神,准备应对接涌而至的麻烦,嘴角还不忘喃喃道包袱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会让这么多人对它产生兴趣。”

不等他多想,随从的长剑已然朝他刺来。

公子哥微侧下颚,巧妙躲过,而后抬起手中的叶扇,拍打在随从的小腹间。

只见后者如受炮弹般向后疾驰而去。

“宗主小心!”

其方向正对着踏飞雁。

他脚下步伐如松,纹丝不动,手掌拎住随从的一方衣角,将他摆正退至一旁。

在这短短的刹那内,他手握起腰间的佩剑,直接朝公子哥横扫过去。

“好强的剑气!”公子哥沉吟一声。

虽说他躲过刺来的一剑,但胸口前的衣袍已被划开一道大口子。

灵活的步伐,似让踏飞雁看出什么,道风步!你是北泰宗弟子。”

公子道错!”

踏飞雁道基不错,但还是差了点。”

两人年龄差距其实差得不多,但后者那说教的方式明显让公子哥有些不悦。

公子哥继续道:“早就听闻踏少主剑术了得,不知今日能否一睹,拔剑吧!”

踏飞雁淡淡笑道踏某已发誓封剑,若有违誓言,不得好死。”

公子哥愣了愣,关于他所说的事情,之前在宗内倒是有所听闻。

如今遇上,他倒有些不信了,单单只用剑销如何御敌呢?

“今日就让我看看,江湖中的传言是否真实?”

话落。

只见公子哥持着叶扇直接朝踏飞雁冲来。

转瞬之间,便有几片刀片直接射出。

而踏飞雁的嘴角只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猛然掏出手中的剑削,踏地而起,膝盖处抵住剑削。

砰砰砰!

射来的飞刀全数被抵挡住,如此闪电般的破招,不禁让刀子哥有些心慌。

但踏飞雁可根本不给给他思索的机会,临空而上的他,抓住剑削就朝公子哥横扫过去。

包含杀意的剑气眼看就要刺入公子哥的身体内。

千钧一发之际,饭铺的屋檐上伸出一根漆黑如墨的铁链。

紧紧的缠绕在公子哥的腰间,而后被一股力量扯到半空之上。

临近的剑气直接落空,可踏飞雁有明显的收手,但残留的力量还是有不小的破坏力。

饭铺的墙面被剑气横劈出一道深槽。

“铁锁老人,果然名不虚传。”踏飞雁道。

只见一名颧骨高耸,面若淡金,目光睥睨如鹰的老者,从屋檐飘然而下。

“踏少主不亏是一代奇才,方才老朽若出手慢一点,恐怕我家少爷真的就要命丧于此了。”

踏飞雁笑了笑辈言重了,全然是一场误会,这就不打扰了。”

话落。

踏飞雁便带着一行人马离开。

此时的公子哥依旧被铁链绑在房梁之上,双手抱胸,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铁老,方才我可以躲过,不用出手。”

铁索老人慈笑道奴自然是信得过少爷,可身负重任,生怕有个万一。”

公子哥深知他的用苦良心,便不再争论什么。

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有意无意的询问道老,可知那踏飞雁为何封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