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确定！

此时卓凡刚刚将所有的典籍阅览完。

他皱着眉头，从缓缓朝着功法殿门口走去。

“果然，我就知道会这样！”

走路的同时，他目光看着功法殿门口，喃喃道。

哪怕是将那么多典籍，全部都看完。

他依旧没有寻找到关于祖师华无双，和一百零八圣的事情。

虽然他并没有抱太大的期望，因为如果真的有记载的话，或许长老师侄们没看过。

但或许会有徒孙看过。

可在震仙宗中，有关祖师华无双的事情，都是从陆师侄他们那里传出。

卓凡的话，在纳兰嘉措的心里，却是掀起惊涛骇浪。

什么？

果然？

就知道会这样？

难道卓凡早就知晓，他会深夜前来？

不过，卓凡这次的目光，似乎没有看着他。

而是一直盯着功法殿门口的位置……

是不是卓凡在诈他呢？

带着这种猜测，纳兰嘉措站着一动不敢动，也是连忙垂下头，不敢再看卓凡。

想着卓凡会不会，直接离开功法殿。

只要卓凡离开了功法殿，也就代表着，他的机会来了！

卓凡的脚步声，步步逼近。

很快，就来到了他的身边。

只要卓凡越过了他，便意味着卓凡会直接离开功法殿。

纳兰嘉措的内心，变得十分紧张。

成败，就在此一举！

就赌卓凡会不会直接离开。

当他低垂着脑袋，看着卓凡迈着脚步离开的时候。

他的心中狂呼。

卓凡真的走了！

终于有一次，他成功瞒过了卓凡。

就在他异常兴奋之时，卓凡却是想起了什么。

他原本打算离开功法殿的脚步，再度停了下来。

就在刚才，他想起来，功法殿里的弟子，有点人满为患。

觉得三十多本功法，还不够修习。

便想着多拿一些功法，回去用查缺补漏进行修改。

于是脚步便回转，朝着纳兰嘉措走来。

纳兰嘉措心中一紧。

“怎么回事！卓凡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