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凡的话，让他有些懵。

祖师华无双的一百零八名师弟？

而且还是都是圣人？

这点，他是真的不知道。

“小师叔，玉峰才活了不到一千年，万年前的事儿，玉峰不知啊……”

他面带难色，看着卓凡说道。

这些事情，也没有跟告诉他。

祖师华无双很强，强到镇压一个时代的事情，也是震仙宗的列祖列宗们，代代传下来的。

否则他也不知晓。

“好吧。”

卓凡有些无奈。

既然呆的最久的陆玉峰师侄，都不知晓。

那他还能指望谁，去知晓真相呢？

找万年前，就已经达到引仙境的大佬？

且不说人是不是还活着。

就算活着，恐怕也不会搭理他啊。

“小师叔……”

陆玉峰见卓凡心情似乎有些低落，也是心有惭愧。

“如果小师叔对万年前的事情好奇的话，或许可以去功法殿看看，功法殿有几个书架上，陈列的是玄天大陆上一些历史记载的典籍，或许在那能找到答案。”

那些典籍，陆玉峰也没有看过。

或者说，震仙宗的长老们，都没有看过。

一来是因为没有时间看，毕竟那不是功法。

二来则是因为过去太久，失去了兴趣。

“哦？还有典籍？”

卓凡愣了下。

不过很快，便想起来，之前他在功法殿中，也是通过典籍，才知晓原来引仙境巅峰之后，还有九境的说法。

“那行，我现在去看看。”

与陆玉峰告别之后，卓凡便前往功法殿。

待得卓凡离开，陆玉峰似是想起什么。

他连忙跑到镇魂殿深处，将成列柜台之上的两截断剑取下。

“无双剑前辈。”

他轻声呼唤着。

这断成两截的长剑，正是被卓凡两次损毁的无双剑。

先前卓凡问的时候，他就有想过。

要不要问问无双剑。

不过卓凡在，他不敢问。

因为无双剑很怕卓凡。

现在卓凡去了功法殿，他才敢将无双剑取来问问。

“什么事儿？”

两截断剑轻颤。

无双剑的声音，在陆玉峰的耳边响起。

虽然陆玉峰仙阵已经是炼神巅峰，而且还能比拟一般的齐天。

可他对无双剑，依旧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