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们接受牵引，否则定会迷失在次元空间之中。”

卓凡闻言，与皓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震惊之色。

他着实没有想到，这金光竟然是眼前这个病恹恹的肾虚男子弄出。

“多谢阁下。”

卓凡行礼道。

李清闲能受此礼，诚如先前所言，若不是他弄出巡天金芒，或许卓凡和皓月将会永远迷失在次元空间之中。

“你们无事便好，我只是仙力耗尽，需要休养些时日。”

李清闲摆摆手，苦笑道。

仙力？卓凡浑身一震。

“这里是仙界么？”

他急忙问道。

皓月也是浑身一紧。

“这是可以说是仙界，也可以说不是。”

李清闲缓缓说道，他盘膝坐在原地，动作缓慢。

皓月走到卓凡的身边，齐齐朝李清闲看去。

李清闲坐在地上，松了口气。

他看向皓月，笑道：

“你现在看看你体内，是不是有仙力？”

皓月愣了下，先前遇到金光之时，她以为是灵力恢复，现在看来，竟是仙力！

她脸上的惊愕，被李清闲净收眼底，后者轻笑，继续道：

“你本凡间修士，到达仙界，离开凡间灵力自然无法使用，来到仙界之后，灵力便会开始转化为仙力。”

他话音刚落，卓凡便不解地问道：

“前辈，若是如此，为何我的灵力还能够使用？”

这点，他也很好奇。

明明他跟皓月同时离开的玄天大陆，皓月在次元空间中，灵力尽散。

甚至连飞行，都无法做到，如同凡人一般。

“你？”李清闲眉头紧锁地看着卓凡，然后缓缓摇头，“我看不出你怎么回事，我担任巡天使这么多年，你这样的我只见过一人。”

卓凡不解，只是听上去他似乎很特殊，好像很多年来，只有一人同他一样特殊。

“前辈，你说的那人，是何人？”

他望着李清闲问道。

“哈哈哈！”

李清贤笑了，笑的很开心，看上去跟个孩子一样。

“这人，与你出自同源，是你震仙宗的开山祖师华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