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主人。”

儒圣刻刀苍老的声音响起。

手掌长的刻刀，在空中飞舞着。

“你以前的主人，是儒圣？”

卓凡望着面前的刻刀问道。

虽然他这个问题是废话，但他真的很好奇。

圣人，真的存在么？

“儒圣？”

刻刀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

“那个糟老头子，也算儒圣，啥也不是！”

这声音中，卓凡听出了气急败坏。

“额……什么意思？”

他不解地望着刻刀。

总觉得，这刻刀似乎与那个被称作儒圣的男人，似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过往。

“那个糟老头子，书写的烂，我要教他写书，他不乐意，便将我封印！”

儒圣刻刀气呼呼地说道。

“要我说，他就是怕我抢了他的风头，什么儒圣，就是一个臭酸儒！”

闻言，卓凡只觉得一阵头大。

“你不会，也要教我写书吧？”

他又不是儒生，对于传道授业解惑，并没有什么兴趣。

“不会不会，主人你别多想，我就是看那个酸儒写的啥也不是，才想着教他，主人你不写书，我怎么会教你呢。”

儒圣刻刀解释道。

卓凡闻言，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他的心中也有疑惑。

“既然儒圣将你封印，为何你会出现在我手中，又为何会认我为主？”

这点，卓凡很不明白。

堂堂圣人的随身刻刀，竟然会被系统奖励给他。

而且这刻刀，竟然还会说话。

“不知道……”

儒圣刻刀的声音中，似乎也带着迷茫之色。

“我记得儒圣将我封印在儒界的授业山中，其他一概不知。”

卓凡皱眉。

儒界？

那是什么地方？

莫非是仙界之上的世界？

“儒界是什么地方？”

他对刻刀问道。

“儒界就是儒界啊……”

儒圣刻刀理所当然地说道。

卓凡翻了翻白眼。

这个回答，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