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凡身上齐天境的灵力，原本就极为纯净。

可当破体而出之时，散发出的气势，犹如天道显现，给予他们强大的威压。

这一瞬间，窒息是他们唯一的感觉。

“砰！”

不知是谁先在这股威压之下双膝跪地，带起了连锁反应。

除却没有质疑卓凡的人，那些质疑者双腿颤抖，最终情不自禁跪在地上。

向思咬牙切齿。

他的嘴角已经有鲜血溢出。

原本抗在肩上的大刀，此刻也杵在地上，以此苦苦支撑，不像卓凡下跪。

但他不过是负隅顽抗。

他试图怒吼，强行提起脊梁。

“跪下！”

卓凡沉声一喝。

“咔咔咔……”

向思杵着的大刀开始寸裂。

当大刀毁去之时，他“噗”地一声，一口鲜血喷出。

身躯再也无法站起，双膝在地上跪出两道深坑。

半分钟过去。

被动技能大道有形持续时间结束。

卓凡收回灵力。

他一脸冷漠地看着面前跪成一片的诸多宗主，沉声问道：

“现在，你们可信？”

六个字，如同九霄神雷，在他们的耳中炸裂开来。

他们的心中，满是难以置信。

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眼花了。

明明只是齐天境的修为，为何使用灵力的时候，竟然能够释放出堪比天道的威压！

这是齐天境能够做到的？

震惊让他们全部陷入呆滞之中。

卓凡扫视他们一眼，眸中冷意令人心寒。

“你们可服？”

他淡淡问道。

在大道有形的帮助下，他相信这些宗主定然已经屈服。

“服……我服了……”

“愿为小师叔效犬马之劳。”

“还请小师叔饶命。”

“……”

求饶声不断响起。

卓凡的神色依旧冷漠。

他的目光，看向了向思。

向思浑身一寒，卓凡的目光让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感觉。

“我……我……”

他磕磕巴巴，不知道该怎么说。

卓凡目光一凝。

“人族危难之际，你冰火宗此次打算出多少修士？”

他没有再问向思服不服。

跪都跪了，怎么可能不服。

只是心中的惊惧让他无法把话完整说出来。

“冰火宗此次出战三万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