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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吃席

它能一样吗?!

“起铭,你伤的不是那条腿?”

等干娘走了,薛刚指着他刚没动的那条腿问:

“怎么,怕干娘担心?”

“怕麻烦。”

张起铭随口道:“屁大点伤,睡一觉的事。”

薛刚也认同他说的,没在纠结那点伤势。

这年头,男娃就是摔摔打打长起来了。

豆芽大小,刚学会走路的孩子。

地上吭哧跌一跤,小娘们一旁唠嗑,扫一眼跟没看见似的。

爱起起,不爱起在地上趴着得了。

哭够了,自然会起来。

一天到晚累的够呛,谁有那个工夫去哄你。

有种情况例外…穿了新衣裳。

这要是不当心跌一跤,立马就让拉起来。

然后,耳朵向上一提:“你个败家玩意,看看,刚穿的新衣裳。”

噼里啪啦,孩子哭的可开心了。

什么照顾你的情绪,没这说法。

能给你无病无灾,养活大就行了。

还照顾你情绪,要不给你打个龙椅,在家把你当祖宗供起来?

腿给你打折了都……

所以,孩子也没那娇气劲儿,磕着碰着,划个口子。

在铁轨上跑着玩,一脚踩钉子上。

去诊所,把钉子拔出来。

一棉花酒精,擦擦完事。

操心的,多开两副药顶天了。

跟薛刚又扯了会闲篇,听他说起道口的八卦是非。

“对了,你不在的时候,北头李二豁家的闺女结婚了。”

“这么快?”张起铭有些意外。

“可不是,好几家后悔的直拍大腿。

说下手晚了,那可是个能持家的好姑娘。”

“嫁哪儿了?”

“大同沟…家里爸妈都是老师,男的是市医院刚来的实习医生。”

“嫁的够好的。”

“可不咋地,女婿上门给提两瓶西凤,

十斤猪肉,二十斤白面,老有面子了。”

“李二豁也是下了血本,给做两床缎面的鸳鸯绣花被面。

水壶,脸盆一样不少。”

“得百十块吧?”张起铭问。

缎面可不便宜,哪怕是找人定制,料子钱也在那摆着。

“没到一百,也得有个七八十,我妈说的。”

“干娘去随礼了?”

“啊,你妈也去了,一家随5块。

毕竟认真算起来,那是你家远亲。”

“…认真算起来,5000年前都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