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螺丝坏了,求爷爷、告奶奶的供祖宗把人请回来。
花着‘奢靡浪费’的代价,让人把东西给换了修好。
这种事不知恶心多少人。
现在,有人给出两年质保的条件。
会不会有人激动的睡不着觉?
问都不用问,肯定的。
张起铭真就不信,有谁能放着这样的条件视若无睹。
真要这样,张起铭也真敢直接往改开办捅。
这年头,老百姓也有直达天听的可能。
不趁着这个好时代,拼了命的往上爬。
难道要等着阶级固化以后,让子孙后代当牛做马供老爷吗?
“你这也太大胆了,不怕被人给骗了?”
徐艳萍表情复杂,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张起铭摇头三百多万做买卖。
一笔,投入三百多万。
全部身家都不够,还得找人贷款来做。
这未免,也太胆大了些。
在正常人看来,这不叫做生意,该叫豪赌才对。
可这个疯狂的年代,本就不缺豪赌的人。
别人一无所有,对未来全靠眼光和经验的判断都敢赌。
张起铭有双‘未来’的眼睛,还不敢跟着赌一把吗?
要真这样,他回来到底是图什么?!
这笔买卖,张起铭是做定了。
真要赔了,或是没从老柳手里抢到订单。
那他也认了!
可要连争都不敢争,张起铭怕是都看不起自己。
什么玩意……
等了两天,总算是得到何佑梁的答复:
“长河,你们父子俩是还在钟楼饭店?”
“等着我,别走,我马上过来。”
二十多分钟后,父子俩在门口等到何佑梁。
从自行车上下来,何佑梁推着车来到俩人面前。
“外汇这边,我帮你联系了个人…这个给你。”
何佑梁递给他一个巴掌大小的本子,上面记着一个人的名字、电话和地址。
“到鹏城,你就找他,你要的外汇他就能办。”
张起铭看了眼名字和电话,把信息全都记在脑子里。
随后,把本子收进内衬口袋。
“伯伯,这人是?”张起铭想知道,这人的具体身份和职位。
何佑梁跟他说了两句,张起铭心中了然。
同时,所有的担忧全都放下。
外汇的事,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