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两个干嘛的?”
刚进宿舍楼,俩人就让宿管给拦住了。
回头一看,看清是他们俩,宿管严肃的脸上有了笑意。
“又是你们俩……”再看阎学席,“怎么次次都有你?”
“叔,你可别乱说,我就是个拎包的。”
宿管看向张起铭,“那你就是正主了,你们宿舍能不能少折腾点这些。”
用手拉着袋子看了两眼,宿管‘咕冬’咽了咽口水。
好家伙,东西买的够齐的。
这么多,几个人吃啊?
还有瓶绿瓶西凤,待遇比他这个宿管还好。
这些混蛋小子,吃这么好也没说想起他来。
宿管越想越气,就想借题发挥。
“叔,你看我差点忘了。”
张起铭把手里东西交给阎学席,伸手从上衣口袋掏出包烟。
“叔,您让我帮您带的烟,多亏您叫住我了,瞧我这记性。”
看见阿诗玛三个字,上面标志性的少数民族姑娘。
宿管阴沉的脸,立刻扬起笑容。
不过,他也没急着接过来,反倒拿捏死的‘嗯’了声:“你这酒。”
看他把主意打到酒上,阎学席心里破口大骂:‘草,贪得无厌啊?’
“今儿商店没货,酒钱我退给您,改天有空我再帮您买。”
“啊?”宿管愣了,他不是这意思。
阎学席也急了,用胳膊肘撞了撞他,“起铭。”
接着,面色不善的盯着宿管。
“刚叔给了钱,你忘了?”
张起铭笑呵呵回了句,说的像真有那么回事。
把烟往对方手里一放,接着掏出10块钱塞他兜里。
“那什么。”拿着烟,再低头看了眼兜里的大团结。
宿管一肚子的邪火,像是让人浇了盆冷水。
通透!
“去吧,小心点火,真出了事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唉,您放心吧!”
肩并肩往楼上走,宿管看着俩人的背影。
只觉这孩子,连背影都让人觉得顺眼。
至于旁边那个,刚才把眼睛瞪的跟发怒的黄牛一样。
嘿,脾气挺大,早晚有他受的。
不过,他这个老道的表现,真不像个年轻人。
“起铭,真给他脸了,又是烟、又是钱的,下次他就该张嘴直接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