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反侧,高档席梦思床在翻滚中‘咯吱’作响。
徐芸的身体说不出的难受,像是有一种空虚正在侵蚀他的心脏。
明明并没有什么发现,可她就是无法挣脱、逃避。
并且,不知该如何让自己恢复正常。
咯吱,咯吱
这是脑海里回荡的声音,来自于她一小时前。
偶然‘经过’对面张起铭和艳萍房门前时,不小心听到的声音。
“啊”烦躁的掀开被子,徐芸踩着地毯来到门后。
将耳朵贴在门上,细细聆听。
寂静,外面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卡
打开房门,徐芸左右看了看。
走廊里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徐芸把门打开,踮着脚来到对面房门前。
小心翼翼的,将耳朵贴在门上。
咯吱,咯吱
声音的频率,比一小时前快了些。
其中还夹杂着含湖不清的呜咽,像是从堂妹艳萍嘴里发出的。
面红耳赤,徐芸用手捂着脸蛋,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是的,完全不知道。
用力摇晃脑袋,徐芸小声呢喃:“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
“谁在外面?”屋里突然传来询问,吓的徐芸抱头逃窜。
冬~
脑袋结结实实撞在门框上,徐芸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到在走廊上。
“嘶…”眼含泪光,咬紧牙关。
徐芸挣扎着还想起来,身后的门被打开了。
……
坐在凌乱的席梦思床上,徐芸度日如年。
空气里弥漫挥发的石楠花气味,使徐芸心跳加速,肾上腺激增,肌肤热的滚烫发红。
“我没事…真没事,就是不小心磕了下。”
徐芸说着就要翻身下床离开,强烈的窘迫感令她快要窒息。
徐艳萍冷着脸,命令说道:“坐下。”
一条腿搭在床下的徐芸,面色戚戚的将腿收了回去。
“脑袋都磕肿了还没事,非要磕傻才叫有事?”
正说着有人敲门,张起铭起身道:“我去开。”
“张先生,您要的红花油。”
“谢谢。”
关上门,张起铭转身回来,将红花油递给徐艳萍。
抬头看了他一眼,徐艳萍平静道:“你来吧!”
“???”张起铭表情诧愕。
这种事让他来,呃…
不太好吧?!
看她坚持,徐芸低着头也没什么表示。
张起铭索性大方上前,坐在她的身边:“头抬起来。”
徐芸闭着眼,眉毛闪烁的抬起头来。
看到她受伤的位置,被凌乱的长发覆盖。
张起铭表情自然的,用手把它向上拨开,为她捋顺发梢。
此时,徐芸的脸蛋烫的快要冒烟。
她可还是个黄花闺女,一个对象都没谈过。
性格又不像堂妹一样,大咧咧,豪迈不羁,勇敢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