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就是苦,当婊子还要立牌坊,要不要脸呐?
“现在咋办,到隔壁?”把红花油盖好,张起铭去卫生间洗了个手甩着水出来。
“你自己去隔壁吧,我要在这陪着她。”徐艳萍古灵精怪的爬上床,像只正在伸懒腰的小母猫。
丰腴的身姿,呈现出优美的s曲线,尽情释放着女性柔软的魅力诱惑。
看到这一幕,本就没过瘾的张起铭怎么能走。
坏笑绕到床的另一边,一个勐扑将她压在床上:“今天,就都睡在这儿了。”
……
暴风骤雨,地龙翻身,电闪雷鸣,颠倒阴阳。
直至清晨,天空再重见光明。
这天气,真是说变就变。
坐在早餐店里,徐芸对早上的事绝口不提。
这一晚上,对她来说备受折磨。
反复在迷湖的假寐与清醒中挣扎,最后睡没睡着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了。
她只知道,等天放晴再次睁眼的时候。
自己的头枕着他的胳膊,堂妹则趴在他的胸口,嘴角上翘睡的正香。
两人一左一右,中间夹着张起铭。
要说她俩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一个穿着,一个光着。
回想起清晨堂妹熟睡中的神情,顺从乖巧,
像只粘着主人的爱宠。
那样的表现,跟她往日火辣直爽的性格完全无法重合。
“姐,怎么不吃啊?”
徐艳萍抬起头,看向对面发呆的堂姐。
“啊在吃,胃口不太好。”徐芸心不在焉的回应着。
彷佛做了坏事的那个是她,而不是正在讲话的堂妹和她身边一脸正常的张起铭。
难道,他们没发现自己半夜醒来?
不可能,那么大的动静,除非昏迷谁能睡得着。
可要是这样,他们又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徐芸无法理解,但却大受震撼。
同样让她大为震撼的,还有后半夜的所见所学……
张起铭的行程很赶,只能陪她一天就要回家。
明天还得去上学,这事儿耽误不得。
昨夜的事,看似荒唐,不如说是张起铭和徐艳萍默契达成的一场试探。
想象和现实,永远是两个极端。
她是否能接受得了,和别人共有一个男人。
这种事不是嘴上说,就能做到的。
“别送了,赶紧回去忙吧,过年前我再过来。”
康复路商场大门前,张起铭向徐家姐妹告别。
这次,他没拥抱徐艳萍,反倒是爱抚般摸了摸希芸的脸蛋。
“走了。”潇洒转身,张起铭坏笑着头也不回的挥手离开。
“混蛋。”笑骂一句,徐艳萍有些头疼。
他倒是走的潇洒,留给自己的却是一堆麻烦。
堂姐到底这么想的,如何开导她。
自己的主意,她到底能不能接受,这件事对她来说究竟是好是坏。
在事情的结果出来前,徐艳萍也没办法肯定的说:“我是对的。”
她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有自己的帮助,至少未来不会让她受太多委屈。
如果有天她后悔了,想要离开。
自己一定会倾尽所有,帮她实现。
“姐,回去吧!”
挽着呆滞恍忽的徐芸臂弯,徐艳萍轻声说道:“晚上收店,咱俩再好好聊聊。”重活:19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