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了理袖口,上前,还没问她在干什么的时候,手就已经先一步的摸在她的腿上。
匀称纤细,骨肉都长的恰到好处。
手感也好。
“今天摔的?”他看着她腿上的青痕,问。
姜颦点头。
时厌接过她手中的药膏,涂抹后,用温热的掌心揉搓,“用力太小,淤青散不开。”
姜颦就索性靠在椅背上,任由他的动作。
从小腿逐渐抹到大腿,可他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记得,同学聚会那次,你手上弄了什么风油精辣椒的戏弄我?”他说。
他那次最软肋之处被辣到,着实缓了好一会儿。
他此刻手上有药膏,作势是要报复她。
姜颦没想到他这个人这么小气,还这么喜欢翻旧账的,连忙求饶。
她软声说:“我以后不那样了。”
握着他的手防备着他的报复,说:“我错了,时厌~~”
可男人对这声见外的同旁人无异的称呼不太满意,威胁着她换一个称呼。
姜颦从“时总”,到“男朋友”,最后在他胁迫提点之下,红了脸的喊了一声“老公”。
这一声“老公”就是解开男人兽性枷锁的钥匙。
要她在床上一遍遍的喊。
姜颦不知道喊了多少声,以至于凌晨时分,睡着时,被他轻轻一碰,都会呓语一句“老公”。
时厌削薄的唇角勾着。
书房内,看着保险箱内的两个红本本,指腹摩挲。
次日清晨。
姜颦浑身都疼,就算是昨晚涂抹了药膏,可起到的作用并不大。
那软软绵绵的雪太能糊弄人了,让你当时摔着跟没事人一样,现在连抬腿都难受。
尤其,昨晚时厌还不知疲倦。
她现在完全不想下床了。
可男人神清气爽的让她起来吃早餐。
姜颦皱着巴掌大的小脸:“老公,我现在浑身都不……”
姜颦猛然顿住,她喊了什么啊。
她真是——
姜颦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时厌却因为她这一声老公,特许她今天也在家里休息。
姜颦睫毛轻眨,“可是我……昨天……已经休过了。”
时厌坐在床边,给她理了理头发,“总要对得起我们颦颦的这一声老公,怎么会有老公这么残忍,让他老婆这么难受还去上班。”
姜颦的脸火烧火燎的,心跳“砰砰”的跳着。
所以,喊一声老公,就可以……偷懒了,是么?
在时厌去上班的时候,姜颦本想要逞强一下的,可她真的连抬腿都费劲儿。
只好就此作罢。
“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时厌理着衬衫,低头在她唇瓣轻咬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