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颦“嗯”了声,“这个虾挺好吃的。”
时厌:“螃蟹你这两天例假要来,等过几天再吃。”
姜颦告诉他:“我例假不准时,上个月的不能作为参考。”
这点,超出了时总的认知范畴,他以为女人一月来一次,就是准时准点。
时厌:“没有一个大致的时间?”
姜颦摇头。
这个很难说。
前后提前推迟一个星期都挺正常的,一个月只有四个星期,而这稍微粗略一下就是其中三周都有可能。
时厌:“检查过身体没有?”
姜颦:“我身体挺健康的。”
时厌上下打量她一眼:“体力算不上好。”
姜颦觉得自己还行啊。
时厌意味深长:“是,我可以培养。”
培养她增强体力。
姜颦:“……”
关于体力,她有一种不太能说出口的猜测。
是夜。
姜颦躺在床上,在陷入沉睡前的一秒,她有种自己被时厌给忽悠的感觉。
毕竟,不管林牧是不是自甘堕落,他指引那个有瘾的女人去接近林牧,都是居心叵测。
可他却三言两语把自己的责任推卸的干干净净。
好像一点不关他的事。
——
“姜颦这几天的起色真好,是换了什么护肤品吗?”
同事看着越来越容光焕发的姜颦,忍不住问道。
姜颦摸了摸自己的脸:“就还是平常用的护肤品。”
同事凑近打量她:“你这皮肤感觉比我这时常做保养的还要好很多,前段时间还没这种感觉。”
姜颦被她这么一说,也禁不住拿镜子照了照,好像是……
皮肤状态好了很多。
“是……男朋友的功劳?”同事忽然凑到她的耳边,嬉笑道。
姜颦耳根微红,“这有什么关系。”
同事笑:“阴阳调和,你说有没有关系?布加迪先生挺厉害吧?”
关系熟了之后,成年人之间的话题就难免有些荤素不忌。
“上次还骗我们是做代驾呢,你藏的多少有点深了,什么时候带给我们看看?”同事问。
姜颦只好找理由先糊弄过去。
下班时,当时厌说要来接她的时候,姜颦跑到洗手间给他拨去了电话:“你别来找我了,太引人注目了。”
时厌:“我很见不得人?”
姜颦:“不是,就是……你的车太扎眼了。”
于是一个小时后,时厌开了一辆大众过来。
“这就是你说的豪门贵公子?”
“布加迪?”
想要围观的同事们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