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看他,虽然是退休人员,可关东关西,谁不知道这么个人。而且这个人的影子,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在关东关西的势力范围内消失。
没有直接回复门侍,佐藤朝晖对着直下燕稻沉声道,“容在下去去就来。”也不管直下的反应,弃了羽木仓月的搀扶,中气十足的踏出门去。
被留下的羽木仓月一惊,怎么办,怎么办!
这件事儿的发展有些偏离了她的预期!
她有些无措的看了一眼哄着梁辞的即墨凇,又看了一眼,从进来就一直关注即墨凇的直下燕稻,最后视线落到了佐藤朝晖已经消失了的门口。
她是否有些算计错了!?
不!不!不!
她不能错,她不能拉着羽木屋一起错。
羽木鹤月!
对了还有羽木鹤月,她不可能看着羽木屋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的!
没有谁去关注羽木仓月的心路历程,直下燕稻抬手放下一直握在手上的酒杯。
“你就这样不想见我,也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来见你?”自嘲地讪讪道。
即墨凇已经安抚好了,受佐藤朝晖气场影响的梁辞,头都没有抬,淡然开口,“你就不该来见我。”顿了顿,“不,见你一面,我都嫌恶心。”
这话,怎么样,也不会是从即墨凇这样一个随时随地都温文尔雅的人口中说出。
但就是被即墨凇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
“呵呵~~~”一声大笑,直下燕稻中年人的情绪比之老年的佐藤朝晖,要表漏无疑又放荡不羁些。
“你母亲的死,我有错,但”
不等直下燕稻说完,即墨凇满心满眼满语地警告!
“你不配提她!”
言罢,即墨凇在桌下的手已经握拳。
直下燕稻一愣,端正他的武士之姿,厉声道,“不是祖辈的事儿,她怎么出事儿?”
即墨凇讪笑道,“言下之意就是不是你的错!?果然,我跟你!没什么好谈得。”也不起身,像是在等人一般。
直下燕稻见此,眼神微厉,摆好武士出剑之势,哼笑道,“你觉得那个老头能帮你拦下我,或者是保全你?”
此言,让即墨凇想笑,这人还真的一股黑手党气息,真的惹人厌恶。
皱着眉头,“我并不想如何,只是不想见你,也不想勉强自己什么事儿。至于被什么人勉强,我自是要处理的。”
这话,让一旁的羽木仓月寒毛高耸。
这话的结论是冲着她来的!
气氛的变化多端,让梁辞敏感至极,但即墨淞的安稳算是他的一剂强心剂,暂时梁辞觉得自己还是不怕的、安稳的。
可,他的身体已经靠的不能再靠近即墨凇了,可还是不安心。
因为周围的这些不好的情绪都是冲着即墨凇来的。
这样怎么能行!?怎么能这个样子欺负即墨凇先生!?
此番,让直下燕稻稍微稳住了心神,收起了全心戒备之意。毕竟此处不是关西,在关东他还是多有不便的。
“我确实有心联系,也非她特意为之。”
这一句算是为了即墨凇最后一句中人求情,也是言明他是真心来见来寻,并不是被人算计的一时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