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凡放下了手中的手机，扭头看向她。

“我这么说有问题吗？我觉得没有，我就是不屑与他们合作！”

“我有华纳娱乐。我为什么要和他们合作？”

她有些气愤，他果然好嚣张，没把人放眼里。

“那你也没必要这么直接说出来的啊，你知道这样说的后果吗？”

后果，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更不在乎。

“唉～”杨晓雪叹了口气。

随后想到了什么，愁容立马消失。

“你是不是因为我的事才会这么说啊？”

张子凡摆摆手，摇头说：“不！绝对不是！你不要想太多。”

她不太信，再次确认道：“你确定不是吗？”

“不是！”

“我摸着我的左咪咪说绝对不是！”

情绪算是完全被他带着走了，忽而喜、忽而悲。

既然也不是因为自己，那他到底为什么会这么说？

他作为一名作曲人，有签约的公司，按道理来说不会和九尾娱乐有交集。

那二者之间的矛盾从何而来？

看着疑惑的她，张子凡没有保留将实情说了出来。

闻言，杨晓雪眉头一皱，仔细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来。

是有大量网友在网上肆意谩骂许瑞来着，而且在歌曲发布后也有不少。

同时也瞬间明白了这是谁干的，无非就是曲红。

以他对曲浩的了解，知道有这样的事后绝对是站出来的。

而且肚量也没那么小，所以这事对于张子凡来说无关紧要。

脸上，释怀的笑容露了出来，安慰说：“没事的，九尾娱乐不会把你怎么样。”

“不仅如此，他们还会对做这事的人做出相应的处罚。”

张子凡扭头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寻思着请水军这样的事对于娱乐公司来说再正常不过。

这怎么还带处罚的？

不应该啊，在原世界里这样的事那可是比比皆是。

实际上，这个世界上也是，只是没那么严重。

对于请水军这事只有少部分娱乐公司和小明星会做，大多数公司对这样的事还是很反感的。

在他们看来，这是件耻辱的事。

“不会吧，一个公司这么操作不是很正常吗？”

杨晓雪白了白他，解释说：“不不不，你错了，起码九尾娱乐董事长不允许公司出现这样的情况。”

“你想想，他们公司好歹也是国内顶流吧？你觉得他会允许公司采用这种不正常的手段去竞争吗？”

张子凡听得有些迷糊了，若真是这样，那这父子俩完全就不是一路人。

他们是怎样成为父子的？

就在此时，张子凡的来电铃声响了起来，显示是陌生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