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今时不同往日,你女儿我也不是以前的丫头了,你们俩不用担心。”
“小姐,还望事事小心!”刘浚升说。
炎芯月笑道:“浚升,不用担心我,我和你去看花灯吧。”
看过信后,炎芯月就带刘浚升去河边赏花灯,到了晚上他们又在院子里赏月。
过完中秋节的第二天,刘浚升就要回邕州府老家了,炎宇洪便跟他说,他们家吃不了那么多老婆饼,让他带些回去在路上吃,但刘浚升婉拒了。于是,炎芯月悄悄地把几个老婆饼塞到他的袋子里,再送他到城门。
到了八月十八日,炎芯月正要出门,夏秀丽便提醒她带上那一件彩色的莲蓬衣。
经过一个下午,炎芯月坐着马车从廉州府出发一直来到南沙县的码头。
她远远就看到码头上正停靠着一艘大楼船,当走近时,突然来了一名女子,其恭迎道:“炎姑娘,请上船!”
登船后她看到三层高的船楼上挂满了灯笼,侍女们都在忙着,除了她船上似乎没有其他客人,这让她感到很意外,就像是一场精心的安排。
她被带到船楼里,趟门一打开,里面布置得如私人住宅那样温馨精致。一个华丽而又熟悉的背影转过身来,一看果然是蒲敏宁。
“芯月姐!”蒲敏宁兴奋地过来迎接,她脸上的胭脂首饰绽放着流光溢彩,一股浓郁的芬芳扑面而来。
“敏宁,真的是你!”炎芯月看她一身贵气的妆扮既惊又喜。
“芯月姐,你突然出师离开了离火塔,我还以为再见不到你了……”蒲敏宁的眼里闪烁着泪光。
“我也觉得很突然,一言难尽,我们慢慢聊吧。”
船突然摇晃起来,正要启航。
“我们的船要出海了,可以一边聊一边欣赏夜景,今晚就在这里过吧。”
“这船不像是载客的,是私人的船只吗,哪来的?”
“嗯……现在太阳要落山了,不如我们先到楼上去看看,这景色有多美。”
然后,两人在最高楼一边吃着丰盛的晚餐,一边欣赏着沿途的夕阳江景。她们俩天南地北地聊着,炎芯月也把在渝州府的经历告诉了她。
不知不觉已到了子时,外面的凉风不断在吹袭,船外漆黑一片,遥望看不见岸边,四周都是无边的海洋。
“我们现在到哪了?”
“已经在海上,不用担心,明天早晨就会回到岸上。芯月姐,你累了吗?”
“还没。”
“不如,我们像以前那样,一边躺在床上,一边聊吧。”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炎芯月笑道。
“我们到卧室去吧,聊一聊你和他之间的事。”
“哪有啊?”炎芯月脸红了。
她随蒲敏宁进了卧室,看到里面有一张宽大华美的床铺,在四个墙角灯笼的微光下,柔软的床褥洁白映红。
蒲敏宁拿起一对酒杯说道:“芯月姐,你喝过了这杯酒后,我们就永远都是好姐妹,而且……永不分离……”
炎芯月接过了酒杯,说道:“嗯,我们永远都是姐妹。”
当炎芯月刚喝下,蒲敏宁不禁全身颤抖,泪洒当场,且一个劲地摇头。
“别喝!”
炎芯月喝到一半就被蒲敏宁一手打落杯子。
“怎么回事?”炎芯月惊讶道。
“不要喝……这酒里……”蒲敏宁潸然泪下。
炎芯月突然感到头晕目眩,便说:“你……下药了?”
“对不起,芯月姐,我是被逼的,你原谅我吧!”蒲敏宁大声凄喊。
炎芯月无力地坐在床上,两臂仅剩一点力气支撑着身体。
“哈哈……”
炎芯月忽闻笑声,迷迷糊糊地看到秦世斌走进房间里。
“是你……”她的眼皮快睁不开了。
“你们果然是好姐妹啊!蒲敏宁不介意她当小的,你当大的,从此你们俩共侍一夫,真的是姐妹情深!”
炎芯月瘫倒在床上,脑中只有迷糊的意识。
“三年半了,我足足等了三年半,你还是逃不过本少的五指山!炎芯月,你也是唯一一个令本少心甘情愿娶回家当秦家夫人的女子,离火派里只要被本少看上的,还真没有本少得不到的人!”
蒲敏宁哭着躲到墙角去,独自在哆嗦。
炎芯月已经昏睡在床上。
“呵呵……”
秦世斌自鸣得意地脱掉了上衣,不慌不忙地细细品味着她的睡姿。
他正欲扑上去的时候,忽然嗅了嗅鼻子,好像闻到了一股尿酸味,然后才发现炎芯月的裙裳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