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要过些清心寡欲的生活,没想到风景这么好,就连斋菜也别有一番风味。
清音抿嘴而笑,别说住几日,住一个月她都愿意。
宜桂也喜欢这里,从未有过的心神宁静。
想想自己半生跟着陈飘飘干了多少恶事,希望这佛光普照的地方能洗涤她一身罪孽,死后也能往登极乐。
凌玥本是怕麻烦他,却被他理解为不喜欢与他待在一起。
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他不信!
失落归失落,他揉揉她的长发:
她笑了,
薛天道:
闲着也是闲着,她答应了。
相对于她的怡然清心,凌府书房内的阿昀则焦躁不安,引得关靖远不时瞪眼。
终于忍不住了,书一摔,怒了:
阿昀被他一骂,态度端正起来了。
关靖远直接拒绝:
阿昀倒不怕他打,他想去玉明寺。
都喊了,手也让拉了,以薛天对她明目张胆的爱慕,他实在担心。
她若是都没了,他还学这些做什么?
难不成真做太子做皇帝给他们赐婚吗?
脑补之时,脑门上重重挨了一戒尺,他了一声,对上关靖远愤怒的眼神。
老头子与他杠上了,第一堂课就耍滑,这以后还怎么教?
凌烈听他相唤,忙不迭到了跟前:
关靖远指着阿昀:
凌烈两难,两边都不能得罪。
他眼底央求,这还是凌烈第一次见。
虽然同情,但他做不了主,只能帮着求情。
关靖远胡子一翘,哼了声,莫名其妙摊了这么个差事,还碰上个不上路子的学生!
阿昀眼睛一亮,他早说啊!
关靖远嘀咕着:
关靖远被他的理解力折服了,手一挥,懒得多说。
阿昀牵了匹马快速往玉明寺去,一个时辰太紧,他只能让马受罪了。
紧赶慢赶终于到了,找了个小沙弥带路,总算见到了凌玥。
她正在树下安静地坐着,笑容恬静。
腕上搭了一块帕子,一个中年男子正在给她诊脉。
薛天扶着她的肩立着,目不转睛地望着那男子,不时询问着。
他忽然不敢过去了,往树后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