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昀夺过凌烈喝酒的杯子，用只有他能听清的声音质问：

凌烈微微一笑，将酒杯拿了过来，也用极低的声音答：

」

阿昀深吸一口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眼神不自觉地往凌玥望去，她正坐在薛天身旁一脸关切。

又开始气了。

可仍控制不住望去。

凌玥一头雾水地问了许久，薛天却对她爱搭不理，这是认识他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事。

不得已，问了薛执：

薛执哪里知道他的心事，仅仅扫了一眼：

喝了三杯酒，意犹未尽之时，薛天将她拉了过去，倒了杯茶给她。

茶喝了，她小心地望着他：

头垂了下去，不自觉地摩挲着扇坠。

天渐凉了，折扇用不上了，但他不愿意收起来，所以挂在了衣上。

她问他。

他迟疑了一下，点头。

阿昀坐不住，他想跟着，被凌烈给拉住了。

原想让他别扫兴，碰到他的愠怒，松了手。

原来要适可而止的是他。

挥挥手，随他吧。

阿昀不敢跟得太近，只能留有一段不长不短的距离。

晚风吹着她的长发和裙角，添了不少清冷之色。

她边走边看薛天，以往温和洒脱的他出奇的沉默。

这让她有种犯错的内疚。

可她并没有惹他，上次分别时明明好好的。

许是也觉得过分了，不忍让她跟着难过，勉强挤出了笑容。

察觉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腕上，她忽然明白了。

下意识将手背到身后，低下了头。

他缓缓伸手，本想将她的簪子取下来，最终顿了顿，摸了摸她的头发。

他喃喃着。

自负的他第一次受挫，却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他眸子似雾，让她看不清。

他打断她。

她的心一颤，比阿昀？

他又问了一遍。

她的手紧紧握着，不安地注视着他。

薛天微微一笑，冷了的心有了些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