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目无光、耷拉着头,像一棵蔫了的小草。
没一会,凌玥也换了衣裳出来了,满眼光彩,像被阳光雨露滋润的小花。
望着态度截然不同的两个姑娘,阿昀与宁遥对视一眼。
宁遥问道。
钱莺莺重重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宁遥认真地打量了一圈,笑道:
「真的吗?
」无神的眼睛顿时焕发着光芒,比太阳还耀眼,
凌玥悠悠地走上前:
不出意料收了个白眼,她也不计较,拉着钱莺莺就走。
马车停在了离漱玉阁还有一小段距离的路边。
并非他们想趁着月色散步过去,而是那里人山人海,车根本进不去。
凌玥惊叹。
钱莺莺理了理衣裳,挺直了腰杆,将宁遥的扇子抢了过来。
一手潇洒地甩扇子,一手揽着凌玥的腰,笑得颇为纨绔:
凌玥的太阳穴直突突,嫌弃地拿下她的手。
她快速扇着扇子缓解尴尬,清了清嗓子。
阿昀暗自佩服凌烈,真有先见之明!
默默地将凌玥往身边拉了拉,他怕钱莺莺把小姑娘带坏了。
漱玉阁。
钱莺莺让宁遥拿了一块紫檀木制成的小木牌挤到人群最前方,立刻获得专人接待,四人直接被引进了一个布置极为华丽的雅间。
窗外是熙熙攘攘的长街,开窗就是人间烟火。
房门正对艳丽奢华的舞台,上面已经有好些身姿曼妙的女子在轻歌曼舞。
那的娇柔歌声听得人心痒痒的。
舞台周围扎堆着文人墨客,有的挥毫,有的赋诗,有的泼墨,极力彰显文采。
宁遥仔细勘察一番后回来了,将木牌子递给钱莺莺。
钱莺莺颇为得意道:
凌玥从未听闻她与京都府尹的公子相熟。
细问之下,钱莺莺扬眉道:
这连坑带坑的,凌玥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