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孤活着。”
再怎么跪,沈母明显也知道是不可能改变太子的想法了,她重重掩着落泪的脸,叹了口气,最终把沈秧歌拉入一个房间里和他说着各种各样要注意的问题。
沈母是富商之女,早前曾经和自己的父亲奔波于生意,什么样的乱地方她都有所了解。ωωw.
岭南她也去过一次,那地方常闹饥荒,原本生活的水深火热,其中,又有山匪和土皇帝嚣张跋扈。
此去的凶险是不可估量的。
而且还听说那个地方如今瘟疫横行。
她怎么能放心?
但君命难违,她就算跪破了膝盖骨头也没办法改变什么。
到时候只会让太子更厌烦,那么做反而对自己的孩子不好。
沈母现在很看得开,得到太子的承诺后,她的担忧已经减去了一半
儿行千里母担忧,如果不是有些事情不得不去做,沈母也不会同意沈秧歌一起去。
她虽然不知道现在的朝中局势,但她隐隐约约觉得只有跟在太子身边,她的秧儿才会性命无忧且平步青云。
出发的这一天,太子说了自己的计划。
“沈撰写,出了京城你就直呼孤的姓名,不要再称呼孤为殿下。”
“岭南那种地方,土皇帝不少。”
忧郁的沈秧歌很是不舍得放下了马车车帘,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回答:“是,殿下。”
“嗯?”
沈秧歌立马提起精神,紧张兮兮的嗫道:“楚…玄祯。”
要放在以前,他还真的不敢随便叫,但对这太子的人设他算是一知半解了。
越是推脱和夸张的赞赏,他就越不当人。
马车轱辘轱辘远离京城已经有段距离,终于在赶了半天的行程后,停下来歇息。
然后他就看到了他难以置信的一幕。
沈智和所有沈家人?
这什么情况!
他语塞了好久,才把茫然的目光投向楚玄祯。
收到目光,楚玄祯扯了扯衣领子,健身波澜不惊的回视,“怎么?”
沈秧歌咽了咽口水,小声问:“殿…楚玄祯,那个,他们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打算放过他们。”
楚玄祯:“我何时打算放过他们,我说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如果他没有交出府邸,我会当场杀了他。”
这b是怎么做到把杀字挂在嘴边还让他觉得非常正常的。
他果然又被带偏了。
[—磕了那么多个头,还是被狗太子带去西伯利亚种土豆,啧啧,这波操作,真是让人痛快!]
[—干的不错。]
[—放虎归山不如带着一起走,走着走着那''虎''可能就灭口了,而且还是团灭。]
这样也好,如果这一次他真的没办法回去,沈母也没了后顾之忧。
沈秧歌心情好了不少,连带看着楚玄祯的眼神都带了丝丝愉悦。
楚玄祯眼神微变,斜视他一眼:“你过来。”
沈秧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