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我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他怎么可以那么久?]
[—我的尾巴好酸,还有点疼,狗太子简直不是人!]
楚玄祯''神清气爽'',他捏了两下沈秧歌的龙角,等他变成小人时,就抱起来走到铜镜前,拧干了布条擦拭他的脸颊。
眼中的阴戾已经没有了,沈秧歌不知道是消散了还是藏的太深,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又被楚玄祯用龙尾**。
果然有些话说的对,有过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沈秧歌咬紧后牙槽,自己都没发现咬的太狠了,嘴唇绷紧着。
趁他出神的功夫,楚玄祯捏住了他的腮帮子,拇指在他的嘴唇前,微俯身靠近,声音矜贵:“沈撰写,在想什么?”
[—想你为什么这么变态?!]
[—怎么能用我的尾巴**]
沈秧歌扭过头,不想搭理楚玄祯,偏偏楚玄祯不如他的意,把他的脸扳回来,一字一句的问:
“沈撰写,哪里不舒服?”
他怎么好意思问的?!
沈秧歌脸颊憋的有些红,他都想用脑袋撞楚玄祯了,可考虑到自己的脑袋上有两个敏感的龙角,他硬生生止住了自己冲动的心思。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像是给自己念紧箍咒似的。
等擦完脸,沈秧歌又被楚玄祯抱了起来,他抱着自己非常轻松自在。
早膳被宫女端进来,摆在桌上。
菜色很清淡,一碗小米粥和几碟小菜,总体来说很有食欲。
楚玄祯慢条斯理的享用完,“一会孤去处理公务,你和孤一起不方便。”
太好了,终于不用每时每刻都和这个狗东西呆在一起。
沈秧歌原本还郁闷的内心忽然好了,不过他不能表现出来,否则楚玄祯估计会又想什么法子把他拴在裤腰带上。
“殿下诸事繁忙,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向臣禀明。”
这句话在很多大臣那里说出来或许很正常,楚玄祯听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可在沈秧歌这里说出来,那意味就全变了。
楚玄祯沉默,之后又说了一句:“沈撰写不想和孤待在一起?”
[—这问的不是废话吗?]
“臣不敢,臣只是体谅殿下。”
他飙戏飙不过楚玄祯,他一直以来都清楚。
“体谅?”
楚玄祯话落,轻捏着他的后脖颈又道:“孤怎么觉得沈撰写只是不想和孤在一起。”
如果他现在就回答是,会不会又经历早上那一场马赛克?
沈秧歌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抖,为了自己的贞操着想,他昧着良心摇了摇头:“不是的,殿下。”
“臣并没有那种想法。”
真是服了,这b为什么能这么狗。
“嗯,乖乖待着。”
吃完后,楚玄祯匆匆离去,宫殿里就只剩下沈秧歌一个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沈秧歌几乎想高歌歌颂,为了自己的自由欢呼。
就在他想跨出宫殿,去呼吸外面的新空气时,一群站在门口两侧的死士拦截了他的去路。
他们静静地守卫着。
“殿下有令,小公子不得离开宫殿半步,请回吧!”
我擦,怎么会这样?
他的自由!
不应该是这样的,楚玄祯你给老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