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波澜不惊的眼神转变成森冷凛冽。
日,这个人,怎么不去学京剧变脸!
在对方阴冷的眼神下,沈秧歌把囚衣脱了,现在里面只穿了件薄薄的里衣。
“继续。”
[—继续你个鬼的继续,你这b不会真的有什么特殊嗜好吧?]
[—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我怕个der啊我怕?]
想通了这一点,某死直?男两眼一闭立马褪下了薄薄的里衣,烛光下,呈现的是一具干净漂亮的身躯,线条优美的锁骨,不算太硬朗的肌皮却白的跟上好的美玉似的。
腰肢纤瘦,连肚脐的位置都那么恰到好处。
那小腰,似乎只要一只手就能揽全。
还有那殷/红的…
太子眼神越来越深邃。
那目光就像刀片似的,一下又一下的割在身上,沈秧歌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悄咪咪的打量太子的眼神,见对方活像要/吃了他肉似的。
他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这b不会想着怎么把我的肉一块一块切下来又不会把我弄死的事情吧?]
[—桥豆麻袋,要割就把我直接割断气!像个爷们一样,不要娘唧唧的。]
太子喉咙滚了滚,最终金口一开:“去沐浴更衣。”
[—什么?我衣服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来啊,直接用刀片割死我!]
[—你这b不是心理变态吗?我都光着上半身在这里等着你动手了!]
沈秧歌恨铁不成钢,他咬牙切齿的将愤愤不平憋了回去,挤出一抹笑容:“臣,领旨。”
躺在浴桶里,沈秧歌昂着脑袋靠在桶面上,出神的想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被太子弄死,哪怕是他的''宠物'',也应该腻了才对。
毕竟,像他们那样的人很难对人和事物长情。
就比方说,这b说是出去找猫,搞半天就把他掠了回来,连猫都不找了,亏他还以为这b有多喜欢猫呢。
到头来啥也不是。
躺着躺着,沈秧歌昏昏欲睡,他怕自己在桶里面睡过去,急忙站了起来,可泡的久了,这猛的站起让他一阵眼前发黑。
扑通一声又跌了回去,呛了几口水,他趴在桶边,精神了。
朦胧的视线里,他看到一双黑色的鞋鞭,他茫然的顺着鞋鞭,脑袋抬起往上看。
太子正站在他的不远处,目光深邃且阴沉的注视着他,那眼里的情绪似乎快要抑制不住了。
沈秧歌被盯得头皮发麻。
他伸手摸了一把呛得通红的眼睛,湿漉漉的用布条围住自己的下半身,然后快速的穿衣。
他的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
等穿完,他才发现站在不远处的太子已经走到跟前来了,他盯着他的脖颈。
[—卧槽,这狗*太子不会是又想咬人吧!]
他湿润的语气从口腔里吞吐而出:“殿下?”
眼睛通红,鼻尖也泛着红色。
就连那一张一合的唇瓣也染上了润润的粉。
湿漉漉的头发乱七八糟垂在胸膛前,有几缕还贴着他的脸颊快要被他吃进嘴里。
太子喉咙又一滚,他抬起手。
因为他现在的表情过于恐怖,以至于沈秧歌以为他要掐死他。
[—终于要来了,这一刻,我等了好久,来,掐死我,往死里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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