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祯修长的五指探入怀中人的发丝,轻扶住那白皙瘦弱的脖颈,眼中含着一抹愉悦。
若是仔细观察,便能从其中发现那愉悦里渗夹着兴奋和疯狂,只是隐藏的极深。
他垂眸,将亲吻着自己下颌的人抱得更贴近,低下头,吻向那润红的嘴唇。
这些时日,他似乎憋得太狠,亲吻逐渐从细腻式到风暴式。
沈秧歌快被亲得窒息了,他伸手轻轻推拒着楚玄祯,示意他不要这么''放肆'',然,他刚伸手去推,楚玄祯就捏住他命运的后脖颈,死死遏制他的任何一切反抗行为。
等亲吻慢慢变味,他被楚玄祯抱起来,整个人眼前一阵眩晕后,便已躺到了榻间,接着,那亲吻就落在他的脖颈、耳际,手腕处。
亲得沈秧歌面红耳赤。
“等等,殿下,现在…”
楚玄祯声音低沉:“听话点。”
………
夜间,沈秧歌疲惫的起来上了个如厕,他整个人都懵了,很快就放完水,从小偏殿回到寝房的时候,他慢慢吞吞,迟迟不肯走快一些。
然而,他杵在珠帘前没一会,楚玄祯的声音就从里头传了出来:“怎么不进来?”
他能说自己不敢进去了吗?
他怕,他怕得腿都打颤了好吗?
这时,他乱七八糟套在身上的衣服由于他慌张的后退了一大步,脖颈处的衣服滑到了肩膀,红印子在烛火的映照下,*昧不已。
“沈撰写。”
“连孤的话,也不听了吗。”
沈秧歌咽了咽唾沫,最终,像个鹌鹑似的缩着脑袋,重新迈了进去。
而等待着他的又一场风暴,即将开始。
翌日,浑身疲劳的沈秧歌睁开眼睛,光线的亮度令他有些不适应地又闭上了眼。
刚动了动手指头,酸痛的感觉就从指缝间传来,他猛地掀开眼帘,抬起了手,修长五指的指缝间,还带着没有褪去的红印子。
“这个…禽兽!”
他“嘶”了几声,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腰差点就闪了,他不得不用手撑着垫在身下的枕头和被褥。
沈秧歌下床穿鞋子,颤抖着穿外衣和整理好头发,看着已经给他收拾好的几套衣服,他咬牙切齿的说:“起码兑现了承诺,让我回沈府。”
话落,他的腰闪了一下,酸痛感瞬间袭上大脑。
“嘶,牲口!”
刚骂完这句话,便见一个奴才端了洗漱的水来,“沈大人,殿下说一会让人用辇轿送您出宫。”
沈秧歌本来想开口拒绝,虽然他这样子已经很惨了,但他又不是大臣,也不是皇亲,坐辇轿算怎么一回事?
就见奴才打断了他的想法。
奴才恭敬的说:“沈大人,这是殿下的命令,殿下说了,若您拒绝,奴才们都要掉脑袋,还请沈大人开恩。”M.
那家伙还知道拿人命威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