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相对于别的逃犯来说,在同一个地方呆个半年都没什么问题,朝廷派人找根本不会这么快。
也就沈秧歌的情况特殊。
但他自己没深思,这才着了自己迟钝的道。
现在后悔已经没有作用了,沈秧歌气急败坏,他一口咬住了楚玄祯的耳朵。
心里在想着:如果真的那什么,强,迫,他就把这玩意的耳朵咬下来!
可楚玄祯丝毫没放在心上,他甚至在以为,这是一种乐趣。
要是知道他心里所想,沈秧歌估计会当场呕出一口血。
[—楚玄祯!]
[—你**的。]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沈秧歌破口大骂:“楚玄祯,现在是白天白天,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疯,而且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疯了吗啊!”
骂的不过瘾,又加了几句:“求求你了,先停下来,停…”
楚玄祯啧:“不停怎么样?”
我操,这家伙怎么那么叛逆了?
才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一个人的变化就那么大吗?
沈秧歌简直想哭了,他在心里疯狂输出,表面上也在疯狂输出,改码的几乎都要骂完了,嘴又被楚玄祯堵住。
这下好了,骂不出口了。
沈秧歌只能咬他的嘴发泄,但这没有用啊,越咬对方越起劲。
两人就这么一个怼一个,一个吻一个。
双方都疯了。
门外的八皇子:“……”
也不知道那床会不会坏掉。M.
不过这也和他无关,他只需要,转身离开,不吃这一嘴狗粮。
……
半个月前。
楚玄祯自从得知沈秧歌在边境外的一座小城后,就开始出谋划策,他把一切最有可能逃离的路线全都封住。
每一条路,每一条道上都安插了自己的人,然后连续了小城里面的纪府眼线。
慢慢的侵入。
楚玄祯做的一切精细又准,条条框框都准备好了,所以,在动身前往的那一天晚上,他止不住的焦虑,他不知道这种焦虑来源于什么?
或许是,找到人,但又害怕对方再一次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跑,又或者消失。
去到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这种焦虑伴随着精神上的折磨,楚玄祯休息时间越来越短,有时候他们一天都不休,如果不是八黄子劝导着让他睡,他或许都不会去睡。
终于去到了小城的城门口。
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里的小骗子,小骗子的脸画的很难看,但他那双眼睛却是所有人群里最夺目的存在,他或许不清楚自己多好看。
哪怕化了丑妆,也是最好看的那一位。
穿着很朴素,也瘦了。
他瘦得身无二两肉,看着就让人心疼,他原本该直接抓住对方,质问他为什么要逃跑,接着狠狠地惩罚他,可他又不得不克制住自己,他不想对方害怕,也不愿意看到对方,失望的眼神。
这也许就是一种…舍弃不掉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