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一口水,可他累的不想动,只能咽了咽口水,侧过头看某人。
然而…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
沈秧歌大早上的就给楚玄祯来了一个祖宗十八代的问候。
问候完,他看到了桌子上的茶水,就想着自己努力努力,下床去喝水,动了一下腿,疼痛感袭遍全身,他黑了脸。
手忍不住重重锤向枕头。
随着他手的动作,一串''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秧歌不可置信的侧过头,就看到了自己的一只手的手腕处,正戴着什么玩意。
他仔细看了看,是*子,长度约莫从床头到床尾的距离。
沈秧歌咬咬牙,他使劲抽了抽金色的*子,就如他所想,完全挣脱不了。
这还有没有人权了?!
楚玄祯这个狗东西,*了他还想囚禁他?
想到这里,沈秧歌更气了,他忍着身上的疼痛,呲牙咧嘴的坐起来,但他的坐姿有些古怪。
他拿了床角摆放好的衣服穿上,想下床。
可他的脚刚沾地,一股无力感袭上心头,他身体摇晃了晃,手撑在床沿边上,他无力极了。
沈秧歌发丝凌乱垂直,有几缕贴在了脸颊上,蹙着的眉和难看的脸色,衬托出他身上孱弱的气息。
嘎吱一声响。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进入房间的正是楚玄祯,他穿的整齐,衣冠楚楚,身上的衣服仿佛没有一丝褶皱般,手里端着一碗粥,矜贵的脸上仍旧是一成不变的面无表情。
见沈秧歌醒过来,楚玄祯把粥端了过去,他脚步缓缓,精神样貌明显比昨天好的太多。
至少没有犯病。
楚玄祯走到了沈秧歌的面前,定定的盯着他,看不出表情的脸上眉峰蹙了下。
两人注视着对方,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好一会,楚玄祯波澜不惊的说:“躺下。”
沈秧歌理都不理,扭过头。
看到手腕处的*子,他很想上前把楚玄祯拎起来暴打一顿,可他现在太虚弱了。
楚玄祯没等到回答,也不恼,他把那碗粥搁置在桌面,转回身向沈秧歌一步步靠近,他手掌贴上他的额头,靠近后,又继续道:
“哪里不舒服?”
没有心声,也没有回答。
这让楚玄祯微蹙着的眉更深了,他拧起沈秧歌的下巴,摩挲着的同时,叹息一问:“孤请大夫?”
这话听得沈秧歌恼怒,他把手伸到面前,语气冷漠,横眉竖目道:“楚玄祯,给我解开!”
楚玄祯:“嗯。”
又来了,这狗东西每次都是光应下,却不付出行动。
沈秧歌忍不住,另外一只手拍开了楚玄祯那只贴在自己额头上的手,“你到底想干什么?”
[—折磨我,折,辱我?]
[—这些昨天晚上…]
回想着的时候,沈秧歌难看的脸染上了一层浅红,他把那些马赛克甩出脑海,和楚玄祯继续对持:“楚玄祯,你昨天晚上说喜欢我,就是这种喜欢?”
他语气里带着不悦和压抑不住的愤懑。
楚玄祯捉了他那只手,把人拉到面前,接着大打抱起,把人重新放在床上。
沈秧歌面色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