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表情和细微的纠结与百般无聊的姿态都呈现得十分清晰,就好像是将人直接印刷出来似的。
沈秧歌一脸不可思议,他很少会看到楚玄祯在处理这些重要文件时候还一心二用,分出一部分来关注他的时候。
何况现在这种特殊时期。
沈秧歌怦然心动,他下意识将小短手抚在心脏的位置,感受着那明显的跳动,微微仰着头,脸上的神态带了一茫然的欣喜,他形容不出来自己现在的心情。
只是想…
想到此,沈秧歌走到墨砚前,将手探了进去,一手乌黑的走向那张画着自己的白纸上,在旁边吃力的写一下:无论生与死,皆与君共勉。
觉得这句话表白的不够明确,他又在旁边写下:心悦之,心喜之,心乐之。
楚玄祯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抬手轻轻用手指压在沈秧歌的小脑袋上,尽量避开那对小龙角,开口道:“孤知晓了。”
“沈撰写心悦孤、心喜孤、心乐孤。”
哪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非要把别人对他表白的话再重复一遍?
还好这里没有其他人,要不然沈秧歌就可能体会到''社会性死亡''简称社死的尴尬。
沈秧歌低下脑袋,耳际红了一大片。
都互相喜欢那么久了,他还像个纯情的''小,处男'',这他妈都是谁逼的?
果然,楚玄祯不止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
薛平渊四日后将一众叛贼,捉拿归案,这其中居然有不少曾经站队过太子党的臣子。
被抓时,脸上无光,垂头丧气,如同丧家之犬锁上了铁铐带离了府邸,罪臣的一家子自然一个都不能放过,同样被押进了天牢。
这么一场巨大的变革让不少藏躲于黑暗之中的人群暴露无遗,他们再没有第二条路走。
叛国这种事乃大罪。
不分轻重,全家当斩,族系一律流放边疆。
不过现朝的王法倒不像前朝那般严重,犯之则连坐,诛其九族。
沈秧歌思及此,叹息,他记得原著中楚玄祯登上皇位之后,就沿用了全朝的大部分法律,这样也就包括了连坐罪和诛九族等大罪。
他的做法没有一个臣子敢当朝反驳,毕竟他登上皇位之后,除了大楚,天下大乱大乱,不少小国纷纷覆灭灭,稍微有点权重的国家都选择向大楚进贡,以求得到一方和平和其他的盈利。
这种行为,也就是书外现实世界的外交。
沈秧歌和楚玄祯搬回了东宫,重新回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沈秧歌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不过看到新一批宫女奴才,他还是很欣慰的。
这些人看着就不是各宫派送过来的眼线。
皇帝的那些女人终于安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