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祯捏住那张口吐大逆不道之言的腮帮子。
灰暗视线的床榻上,他将怀里的人松开,起身下榻点亮了烛灯,房间随即染上昏黄的颜色。
他以慵懒矜贵的姿态站在床前,长发披散在后背,身上的亵衣有些乱。
楚玄祯嗓音沙哑:“沈撰写这么急,孤想怕是来不及给沈撰写解绑了,不若…”
他俯身贴近,深邃的眼眸对上那双杏圆的眼睛,咧嘴:“孤抱你去解决吧?”
他这副胜券在握的脸真气得沈秧歌牙痒痒,但他实在忍不住了,勉勉强强的应了下来。ωωw.
然后,他的身体一个腾空,被楚玄祯打横抱起。
最终,放完水的沈秧歌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严重的创击。
[—老子不活了!]
[—这个该死的变态到底什么时候猝死我…]
放个水还被嘲笑/秀气,嘲笑也就算了,还动手!
沈秧歌感觉自己的直男观碎成了碎片,再也无法拼接完整,他颓废的想:[—换目标,我绝对要换个目标。]
正气愤着,屁股就被人重重一摁。
沈秧歌死死瞪着楚玄祯。
“殿下,现在能给臣解绑了吧?”
他连笑都懒得装了,脸色难看的盯着楚玄祯,如果眼神能刀人,那么楚玄祯绝对被千刀万剐。
再来个万箭穿心!
不把楚玄祯扎成筛子,难解他心头之恨。
“嗯。”
就在沈秧歌以为他又像之前那样光是回应不动手,却见楚玄祯慢条斯理的动手给他解绑。
就是这双骨节分明的手,刚刚在帮他…
[—我迟早要把他的手给剁了。]
双手被解开后,沈秧歌二话不说就上手打算来个''你死我活''。
他连自己的小命都气得不想管了,只要能给面前这个该死的狗太子一个教训。
不是老咬他吗?
今天他要咬回来!
沈秧歌恶狠狠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脖颈上,丝丝血液淌入口中,有点咸咸的味道。
他咬得很用力,根本不在意对方是死是活,那皮肉都要被他咬下来了。被咬的楚玄祯却只字未语,反而捏住他的后脖颈,眼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上/瘾。
良久,楚玄祯波澜不惊的声音在脑袋上方响起:“可发泄完了,沈撰写?”
沈秧歌的理智在慢慢回归,他恍然间醒过来,迅速推开楚玄祯,大有种慌乱的举动,接着他一个转身,拔腿就跑,走时不忘丢下一句:
“臣有罪,臣这就下去领罚!”
看着跑远的沈秧歌,楚玄祯伸手捂住被咬出血的地方,眼中的疯狂在跳动着,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说出一些疯狂的话来:
“沈撰写,孤想和你**”
“孤想摸***”
“孤想每时每刻都和你在一起。”
“和你呼吸同一片空气,和你看同样的景色。”
“吻*你**”
这时,“哐当…”一个大响。
什么东西被踢响的声音传来,楚玄祯疯狂的神情略敛,他抬眸看去,发现墙角的某一处,畏畏缩缩的站着两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