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囡点点头,虽然不是很明白哥哥说的话,她捧着碗把头埋进了碗里面,哼哧哼哧的喝起了汤。
……ωωw.
被带进房间后,楚玄祯把一顶黑帽扣在了沈秧歌脑袋上,语气冷淡:“往后都带着,把手臂伸出来,让孤看看,晒伤哪里了?”
沈秧歌慢吞吞的伸出手,接着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听话?他瞬间又把手放了回去,楚玄祯直接拿起他的手,掀开袖子摆,通红一片的肌肤暴露在视线中。
被晒伤的程度比想象中严重的多。
楚玄祯只觉这些红痕刺眼极了,他想伸手抹去,但又无从下手。
“在这里待着。”
说完,楚玄祯把他的手放下转身出门。
没等多久,房间的门被推开,楚玄祯踏了进来,手里还多了一些东西。
沈秧歌瞄了眼,发现是烫伤或者烧伤的药膏和纱布。
“殿下?”
他出去就会弄这些玩意?动作还挺快。
[—完了突然有点感动是怎么回事,不行不行,狗太子现在只是馋我的身子,见不得我身上有伤痕,就算是晒伤也不行。]
毕竟,读过原著的都知道,楚玄祯是个大变态,他自己弄伤自己爱人那没什么,但别人弄伤就是死路一条,他会发疯。
因为,他把枕边人归化为了身上的一片逆鳞,谁碰一下都得死。
楚玄祯把沈秧歌摁在椅子上,打开了一盒药膏,修长的手指沾了点,然后慢条斯理的涂在那白皙又带着红痕的手臂上。
冰冰凉凉的感觉从手臂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种异样,像是吸食楚玄祯血液时候的酥麻感。
他又开始觉得自己浑身不对劲了。
为了移开视线,沈秧歌把看着手臂的目光投到别处,但又不知不觉的瞥向楚玄祯干净的脖颈处,隐隐约约能看到两道细小的口子。
那是他…咬过的痕迹。
血液的味道似乎还残存在口齿间,他下意识用舌头顶了顶小尖牙,想喝血的欲望又上来了。
但又被他强行压制了下去。
今天都喝过了,再喝他很可能会上/瘾,这狗太子的血那么毒,他还是不要喝那么多才好,万一把自己给毒死了,那才叫冤。
窦娥都没他冤。
[—可是我好想喝啊。]
[—要不我浅尝一下?]
[—不能再想了!]
沈秧歌纠结的小表情落入楚玄祯眼中。
楚玄祯就如同一头狩猎的狼,静静等待小羊羔送上门。
他涂着药膏的手收回,像是''不经意''地扯了扯衣领子,露出脖颈处更多的皮肤,瞬间就把沈秧歌的眼睛看直了。
[—为什么要把衣领扯开!]
[—焯,我太想喝了。]
楚玄祯扯完衣襟,上半身微微贴近了些,保持着一种倾斜靠近的姿势,矜贵的给沈秧歌继续涂抹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