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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心,终起波澜[抓虫,已修改]

站在高墙的墙脚下,沈秧歌身上披着楚玄祯的衣裳,那衣裳大了他整整一圈,裹在他身上显得格格不入。

[—恢复神智了吗?]

[—站那么高干嘛,也不怕突然摔下来…]

沈秧歌腹诽完,站于墙头上的楚玄祯突然脚下一个踉跄,从墙上猛地摔下来,因为事出太突然了,沈秧歌也没多想,也顾不上朝阳的霞光,他立既伸出双手,上前两步,那瘦弱干净的手在等待着迎接墙头上摔下来的人。

他红色的眼睛有了丝丝波澜,像是在担忧自己慢一步就接不到人,但就在他即将触碰到楚玄祯时。

楚玄祯竟稳稳的落下,并且站定后广袖翕动间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露在朝阳光线下的那双手藏进了袖子的黑暗里。

他抱着他,将那原本盖在他头顶上的,此刻竟落于肩膀处的外衣拾起,动作慢条斯理的重新盖在了他的头顶上,将他包裹在光线照不到的暗面里,防止他被晒伤。

楚玄祯声音有点轻,“沈撰写,孤不会摔下来。”

“刚才的举动,孤是否能理解为沈撰写在担忧孤?”

他说的话直接了当,坦坦白白。

沈秧歌整个人都被衣服包裹着,头贴在楚玄祯的胸膛前,听着那有力的心跳,他感觉自己的心跳也跳得很厉害。

甚至到最后他都分不清是自己的跳更厉害还是楚玄祯的跳得更厉害一些。

没有人知道他此时此刻,心里起了多大的波澜,他甚至在想:[—我的心为什么跳那么快。]

[—我在担心…楚玄祯?]

在他茫然片刻后,楚玄祯的声音又传出,他的手隔着那件披在沈秧歌脑袋上外衣,轻摁在他的后脑勺上,下颌抵着他的脑袋,“沈撰写,回话。”

[—回是还是不是?]

[—我刚才确实…]

沈秧歌牙齿有些痒,那种想喝血的感觉又来了,他甩了甩脑袋,又再一次偏开这个暂时不想深入的话题,接着反应过来似的腹诽:

[—不对,这b刚才从墙上像个王八一样滚下来,是在骗老子的?]

沈秧歌脸一黑,外加

M.上双手被阳光的光线照到的原因,一阵阵刺痛,本来伤就没好全,现在旧伤外加新伤,他就宛如烫了一次又一次的饺子皮。

[—这b居然骗我!]

[—而且我刚才为什么会想着他有可能从墙上摔下来?]

[—这b那么厉害,十头牛从上面摔下来,他都不一定摔!]

沈秧歌的脸一阵黑一阵白,他最后随便说了一句:“担忧殿下的安危是臣做为殿下臣子的基本。”

他脸上露出恭维的表情,可心里却在一边输出一边纠结,自己最近越来越奇怪。

特别是面对楚玄祯的时候。

就像现在,他这么被楚玄祯抱在怀里,虽居然没有觉得有一丁点的厌恶和恶心。

如果让他跟另外一个男人这样搂搂抱抱,那画面太美,他不愿意多想。

[—不能再想了,这b不过是一时兴起,只要我熬过这段时间,或许我能得偿所愿的被处死…]

忽然,以往和楚玄祯在一起的一幕又一幕闪现在心头,他僵了半晌,蓦地醒悟过来,他好像…是有点儿喜欢楚玄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