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没有用?”
沈秧歌知道自己说的谎言躲不过某人的眼睛,特别是在这种事情上,所以,他支支吾吾的:“嗯。”了声。
接着还没反应过来,楚玄祯就扯了扯衣领子,露出他的脖子。
脖子上有无数个细小的孔洞。
那些孔洞伤口,不用多说沈秧歌也知道是怎么来的,他哑口无言,等待着某人接下来的话。
楚玄祯慵懒道:“想必沈撰写对这些伤口很是了解。”
他又把玩了一下他的龙鳞,慢条斯理的继续说:“既然,龙涎有疗伤的作用,那么…”
某处的鳞片被轻轻拔动了一下,沈秧歌龙尾巴竖直,垂拢了下去,难以言喻的愤怒在心底涌起。
但很快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差点忍不住动手了。
看到他这反应,楚玄祯轻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却能清楚的落入耳中。
“嗯,逆鳞?”
这低哑又深沉带着点磁性的嗓音好听极了,沈秧歌的愤懑才刚刚收敛,他整条龙就沉侵在某人的声音里无可自拔。
等他缓过神来自己到底被什么迷惑之后,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刮子。
楚玄祯也不弄了,他回归正题,说:“沈撰写是不是该为孤这一脖子的伤负责?”
臭不要脸,当时这个人可劲儿的摁着自己的脑袋让自己喝。
自己不喝,他还不高兴。
现在居然用这样的理由来威胁自己。
沈秧歌的龙脑袋扭向一边,不看楚玄祯。
他觉得他再看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
楚玄祯也不恼,只是伸手把他的脑袋扳回来,一字一句:“怎么,不想负责?”
水至清则无鱼,楚玄祯至贱则无敌。
[—你怎么能那么淡定的说出这样的话?]
[—当时,不是你求着让我喝血的吗?]
沈秧歌瞪着金色的龙眼,里边写满了不高兴。
尾巴又痒了。
“殿下,龙涎确实能治疗伤口,但您的伤口并不严重,或许再过几天就能好了,您何必让臣来替你疗伤,您难道不知道龙涎是……”
“臣的唾沫吗?”
这么说,楚玄祯该恶心了吧?
然而,他看到的却是对方那双无法压抑的疯狂眸子,深邃又恐怖。
看得沈秧歌浑身的鳞片仿佛能一片片的竖起。
他身上的逆鳞算什么,只要楚玄祯在他身边一天,他一天都不得安宁,这家伙太狗了,而且有时候他不止狗那么简单。ωωw.
楚玄祯声音沙哑:“孤知道。”
“沈撰写,负不负责?”
他又问了一遍,这一次声音里有些不耐烦了,就好像他再不答应,他就来硬的。
沈秧歌十分迅速的应下:“负责负责,臣负责!”
说完,明显能看到对方愉悦的眼眸。
这家伙果然…
沈秧歌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他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一个人了呢?
天天想占他便宜,心里还有着各种各样变态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