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什么赋税、徭役、行当百业、金银财货、岁收、岁支……,那些东西,自己都不明白。
钟儿小小年纪又知道什么?
就算钟儿所言有理。
也……风险太大了一些。
语落,秦业稍有皱眉,以钟儿的才学……这份卷子论述的当不差。
但……另外一些事情就不好保证了。
太有风险了。
明明有更直接、深入的切入点,以钟儿的才学,也绝对可以写得很好,写的极其出色。
“爹!”
“如今卷子已经交上去了,估计都在读卷了。”
“爹所言的那些,虽好!”
“但于我而言,却不如计然经济之法。”
“国计民生的根基,当在那里。”
“也许,读卷之人不为认可。”
“此论……是我的道理。”
“嘿嘿,爹无需担心,殿试又不会被罢黜,我这个进士……还是稳妥的。”
“殿试名次……不强求!”
“也不好强求!”
殿试只有一日!
时间不定。
以日落为界限,不给烛!
日落之后,必须交卷。
否则,根据殿试的规则,若是日落之后,卷子还没有写完,那么,无论卷子写的多好,都会判定三甲末端。
交卷之后,就先后归来。
因还在下雨之故,没有同袁勤等人闲聊,便是回府,便是来到老爹这里。
卷子!
题目和卷子的大概内容也和老爹说了一下,老爹似乎不太认可自己的文章思路。
于此,秦钟有所预料。
但是。
自己当时在乌骓园考试的时候,还是选择自己的所思。
“你!”
“唉,负责读卷的官员……六部诸司都有一些,希望你的卷子上优!”
秦业瞪了儿子一眼。
道理是那个道理。
事情不是那个事情。
明明有更稳妥的应语对策,钟儿非要弄险,非要弄什么计然经济之道。
“爹!”
“咱们先用饭吧,我都饿了一天了。”
秦钟笑语。
对于殿试的名次,自己还是稍稍在乎的,对于自己的卷子水准……心中也有数。
至于最终的结果!
如自己进场之前所言,尽人事,听天命!
“你……,你啊!”
“你先去,我去祠堂上柱香,求祖宗庇佑庇佑,近年来,祖宗吃了那么多的香火、牲畜,也当出力!”
“……”
秦业再次瞪了儿子一眼。
心,这么大的?
自己的一颗心现在跳动不已,都快要跳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