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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7——到底谁赚了

站在不同的角度,看问题的方式自然有差别,立场和阵营就是这么产生的。

蒋爸不知道项靕那些技术的来源,也不知道项靕背后是什么样的实力。

所以他自然而然地就会认为,项靕需要有足够的自保能力,要给自己造势。

就像很多其他商人那样,在某协会、某联合会担任个高级职务。

不断运作之后,最终获得巨大的社会影响力,以及民间之外的影响力。

到那个时候,谁要是再想动他,就得考虑很多的因素,在一定程度上投鼠忌器。

建议的出发点绝对是好的,也完全抛开了丈人和女婿之间的矛盾,甚至忽略了他的流氓行径。

但是项靕在这一点上并没有任何计划,他最早的时候也想过,但进一步了解到系统的神奇后就放弃了。

首先他对各种协会本来就不怎么感冒,他并不觉得加入什么协会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帮助。

其次他也觉得那些所谓协会并不纯洁,里面有太多人是奔着官方渠道去的,多少有些下作了。

站在他这個层次,无论多么消极,都会有官方的人找上门来。

手里那么多的技术,哪一项不是冒着热气的政绩,万里之外装睡的人都能被馋醒了。

现在的实际情况也正是这样,明面上有阳州的一号人物,不为人知的有秦朗,其他的真不重要。

你当程大佬真没有想过让项靕加入一些组织、团体吗,那对阳州经济可是极大的推动。

只是他心里太清楚,项靕的性子肯定不愿意走虚路子,更不可能去养那些目的不纯的货色。

作为省府大佬,他是很有脸面的,即使项靕这样的牛人,多少也要给他面子。

他但凡说出来,项靕再不愿意也会适当给个应承,可那样就把彼此关系拉远了。

对于怎么样用好项靕这把利刃,程大佬不知道琢磨过多少次,才最终认准“合作”这个关系定位。

既然是合作者,那就要从对方的利益去考虑,脸面和喜好也是利益的一部分。

项靕对这些更是明白,说他有恃无恐也好,还是狂妄自大也罢,总之他有这个底气。

蒋爸的话他很认可,但并不打算去做,参与那些东西太费心思了,他自认精力不足。

不过面子上还是要应付:“您讲的这些东西,说实话我并不怎么了解,最多也就是道听途说的那些内容。

早的时候也想过,是不是加入个什么会道门,学学那些前辈大佬,给自己奠点后实底子,遇上事也有个说法。

可我的事您也知道,当初对我的确不是太公平,所以现在让我看那些并不纯粹的团体,就很难产生亲近感。

而且论说我现在也不算一无是处的小人物了,他们不也一样毫无表示吗,我估计他们可能也觉得道不同吧。

不然省里给招商会派遣工作组,甭管哪一家随便找个协调企业间联络与合作的借口,谁还能拒绝他们参与呢。

所以后来我就琢磨,也许是我的出身有问题。毕竟有不光彩的过往,在那些组织里可能属于忌讳的对象也很正常。

反正就是各种原因吧,我也没兴趣找他们,他们也没有来找我,有些想法慢慢地也就越来越淡了。”

蒋爸对项靕的了解确实不足,但以他的人生经历,也不难看出些问题。

项靕对某些组织不那么感兴趣,这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不用多说。

就是程大佬避讳的那些东西,对当了二十多年领导的他也没多大难度。

另外站在不算岳父的岳父这个位置上,他还看出了项靕的敷衍。

蒋爸和程大佬的区别在于,他更善于从小角度考虑,也因为有女儿的存在不必担心得罪项靕。

于是有些别人不能说,或者不便说的东西,就可以从他嘴里说出来。

但有些话不能当着女儿的面说:“溪溪,你去看看你妈有什么要帮忙的没有,咱们早点吃饭。”

“好的,我这就去帮忙。”蒋溪知道这是要说不适宜自己的内容了,给项靕留下一个支持的眼神去了厨房。

就剩下两个男人,蒋爸抽出烟来递给项靕一根,然后各自点上:“项靕啊,咱们抛开别的不谈,因为溪溪我也会帮你,这点你没意见吧?”

见项靕点头承认,蒋爸才接着说话:“我对你的具体情况不是特别了解,也就溪溪跟我们说的那些。

但是我根据你的一些经历和行为,结合我所知道的内容,大致上做了一个判断,你这个人的警惕性非常强。

就像你当初为了孩子做的事情,就是站在自己预判的基础上,对将来可能出现的风险提前进行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