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丽雅就更新了朋友圈,内容包括名表、油画、红酒等等。
配文是对俄罗斯画家尼古拉·布洛欣的介绍,显摆的意思再直白不过。
其他女人其实也很清楚,丽雅的显摆绝对不是冲着她们,而是某些“故交”。
以项某人还算公平的处事原则,绝不会给谁显摆的机会。
除非要送的礼物极其特殊,或者有明确用意,否则一个人有了别人就都会有。
乔玫和傅洋一上来就横不是鼻子竖不是眼,单纯就是为了针对他而针对他。
男人这种生物,有时候就得敲打着点,不然时间久了总会犯点毛病。
虽然她们也知道,这么做的效果不见得有多少,但总比啥都不做要强一些吧。
可项靕哪是这么简单就能拿捏的,反击完全就在分分钟之间。
在他的认识中,也有类似的概念,女人就不能时常惯着。
于是这个场面就好玩了,二打一的小套路,终究扛不住一力降十会。
项靕一手拉着一个在沙发上坐稳,然后用力从腰间抱紧。
脸上淡淡的微笑,说明这臭流氓又在玩奸计:“什么邮票、大老爷的都放一放,今天找你俩来,主要是为了帮我一个小忙。”
越是轻描淡写,隐藏的阴谋味道就越浓,乔玫对项靕可太了解了。
瞬间就紧张起来:“项靕,你可别乱来啊,待会儿我们还要回公司上班呢。”
项靕怎么可能被她一句话就劝住,反而是她越抗拒,接下来就越有意思,越好玩。
双臂将两人腰部搂紧,也不管她们怎么扑腾,站起来就朝着卧室过去。
进卧室后,把人往前面一丢,在床垫还弹了几下,可见质量还是不错的。
小秘书也急了,双手挡在胸前:“项靕,你,你想干什么,当心我大喊大叫。”
她能猜到项靕会玩点花样,却不知道会是什么花样,未知的才够恐惧。
项靕撇着嘴角笑了笑,有点阴森:“怕个什么劲呀,我又不会伤害你们,真的只是玩个小游戏。
安静一下听我说,最近呢,我正在学习结绳,已经不短时间了。光是自己模拟意思不大,正好今天实际操练一把。
也不用你们干别的,就是给我当一下模特。如果你们配合呢,咱们就来一轮,时间也不会太久。
要是不配合,估计连一轮都做不完,反而还有可能会伤到你们。为了大家都好,你俩就乖一点,好吗?”
什么狗屁的学习结绳,就这臭流氓的心思,脚后跟都能想明白,说白了还不是要耍无赖。
乔玫的知识量很丰富,而且真的被项靕捆过,心里是带着小阴影的。
闻言马上怂了:“项靕,你冷静一点,咱们好好说行吗?我给你道歉,刚才是我不对,正常的你想怎么样都行。”
小秘书见大姐头都怂了,也有些害怕:“对,对,对,那什么,项靕,我求你了,别把我捆起来行不行?”
答案当然是不行,项靕刚玩到了兴头上,怎么可能前功尽弃,再说这注意还是她们刺激出来的。
故意装傻看着俩妞儿:“都说什么呢,在你们看来,我就连个玩笑都开不起了吗?
放轻松,放轻松,我真的只是需要你俩配合,完全没有别的意思。这样吧,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就先给你们表演一下。”
说完也不看俩妞儿的表情,不管她们说什么,就着床单尾部撕下来两个长条。
“刺啦……,刺啦……”的棉帛撕裂声传来,大姐头和小秘书越发紧张了。
但是项靕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拖过一只椅子来开始操作。
同时还不忘了做解说:“你们看啊,这个叫防滑结,也叫马贼结,一般用于固定小型船只,解开的时候也很方便。
这个叫码头索,也是固定船只用的……;这个叫车夫结,固定比较大的物体经常用到……;这个是……”
项靕演示的这些结绳手法,都只是固定在椅子腿上。
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涉及不到捆绑身体。
可乔玫就是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这源于她对项靕的深信不疑。
狗东西待会儿用在自己身上的,绝不会是这种简单的小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