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耻大辱呀,先是被个女人踹了一脚,现在又被穿一脚,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丢人过。
臭嘴司机也顾不得思考了,轮着王八拳就朝项靕往过扑:“老子今天……,我屮……”
十个保镖跟着,要是还能让他威胁到项靕,系统都可以直接回炉了。
刚迈出没两步,就被伊万娜伸出大长腿踹中膝盖,面朝大地结结实实来了个狗啃屎。
也不知道是真的够倔,还是火了攻心,这家伙爬起来又准备继续。
只可惜野混混就是野混混,在他自己的行业里都上不得台面。
这回连一步都没迈出去,就被跟上来的伊万娜踢中腿弯再次倒地。
也不用他再爬了,大长腿末端的小皮靴往肩胛骨位置一踩,就趴着等交警来吧。
只是这一亩三分地上,这家伙好像还真有点面子,没等几分钟又是几辆豪车开过来,把停车场入口堵了个满。
从打头的路虎驾驶位下来一个大光头,又是光头,而且看起来比乔城那位凶了不少。
随着光头下车,其他几辆车上也零零散散下来好几个人。
不过都是从司机位下来,只有光头那辆路虎副驾位下来的,脸上带着点横肉。
司机看到光头出现,救星终于来了,开始挣扎着喊人:“虎哥,快救我,这贱女人趁我不小心……,呀……,我屮……”
告刁状没关系,可骂人就不对了,伊万娜脚上多发一点力,就够他吐苦水的。
“你跟老子闭杀嘴”,光头瞟了眼地上的司机,嗓门放得挺大,用的是北山县本地方言。
迈着霸气侧漏的步子过来,眼神不停地在保镖们身上扫来扫去,然后找到项靕。
开口还是北山方言,还是大嗓门,明显想先声夺人:“伙计,这怎么回事,女人的胯下之辱,有点过了吧?”
项靕没闯过江湖,但也经历过相关陶冶,一年多牢饭可不是白吃的。
“过了吗?”这种场面对他来说毫无意义:“我怎么不觉得呢,多啃点土治嘴臭,这是为了他好。”
意思很明白,你的人先不干不净,就别怪人家下狠手。
光头见自己的气势唬不住项靕,又摸不清他的路子,就想来点横的。
“那你要是这么说,我觉得这小姑娘脚也挺臭的,要不给她治治?”嘴上问着,人已经朝伊万娜过去。
这就叫倒霉催的呀,项靕都懒得提醒他,吃点亏有助于头发生长。
结果就是光头走过去刚不怀好意地伸出手,伊万娜右脚在司机背上一借力,纵身跃起来了个旋转,把左脚鞋底子扇在他手上。
等伊万娜再落地,右脚还在司机肩胛位置踩着,唯一变化就是司机憋红了脸又喊出一句:“我屮……”
光头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身手要比她的脸蛋还漂亮。
他不知道这些人中还有没有一个等级的,但自己在这女人面前绝对是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都别几把动!”光头及时拦住要冲上来的其他人,说话声也遮住了保镖们抖出甩棍的声音。
用余光稍微数了一下,周围九个女人手里都有家伙,幸亏自己没有太冲动。
就看这些女人的架势,这回玩横的肯定是不行了,现在动手只会吃亏。
但是也没关系,他行走江湖这么些年,有得是b计划、c计划,最后还有保命计划。
“哈哈……”,装作豪放地笑了一声,再次走到项靕面前:“娘子军,还有洋娘们儿,哥们儿你好手段呀。”
说着也把右手朝项靕伸过去:“认识一下,我叫常虎,北山有名的神经病,进过两次巩家桥都没治好。
都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可这些人都怕有神经病的。我打死人不偿命,这点你应该明白吧。
再说凤凰镇这一亩三分地,呼风唤雨的牛逼我不敢吹,可分分钟码他个二三百人,还是没啥问题的。
你这点人也许都有两手,可好汉也难防人多呀。娇滴滴的大美女,你怎么就忍心看着她们出事呢。
还有那边应该是带着家人吧,老婆孩子的看着也富贵,万一不小心出个意外啥的,你就能安心?
不过我今天有正事,急事,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让你的大美女松脚,我把人带走,咱们各忙各的。
你看我面子,就当是交个朋友了。今后再来凤凰镇,只要报莪名号绝对好使,一条龙最高规格款待。”
项靕听他说话就想笑,拿自己是神经病当武器,这年头竟然还有这么没脑子的人。
该不会是剃头太多剌出口子,把螨虫给弄到颅腔里,连脑细胞也被感染了吧。
光头呀,很多都是艺术家、上位者、有智慧的人,就算假和尚也得装个慈眉善目。
可为什么自己连着遇上两回光头,就都是拎不清的脑残呢。
要不是脑残,为啥自己一点握手的意思都没有,这个货脸上也不见尴尬,手就那么全程伸着。
再看看光头依然伸着的手,项靕无趣地摇了摇头:“放了你的人没问题,但是他得先道个歉,再走保险给我把车修好。
交朋友就算了,我家教特别严,从不随便交朋友。至于这凤凰古城,我觉得你做不了主,也就不用吹这个牛了。”
如果光头不是一过来就这么多废话,主动张罗着修车解决问题,项靕为了节省时间也不会跟他计较。
可他偏偏拎不清身份,脑子里也没有反派死于话多的警戒线,那就别怪项某人下狠手了。
男人活一辈子,钱财、地位什么的都可以丢,但父母、孩子、女人却是玩了命也要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