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越赶紧拉车门,车门居然被男人锁死了,她根本打不开。
卿越气恼地给了车门一巴掌。
不一会儿,男人回来了,将一个医药包丢给卿越,继续开车。
卿越看着医药包,这才发现手臂火辣辣的疼。
低头一看,白色的衣袖已经被鲜血染红大半截。
卿越不好意思,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挽起衣袖,一直抓着医药包没有上药。
男人不耐烦地抢下医药包,用力按在卿越受伤的手臂上。
卿越吃痛出声,瞪向男人,男人将医药包甩给卿越,暗示她尽快上药。
卿越气结,又瞪了男人一眼。
这个男人不会是哑巴不会说话吧?
卿越气鼓鼓打开医药包,“你不许看!”
男人终于发出了声音,是一声极度鄙夷又不屑的闷哼。
卿越也回了他一声“哼”,侧过身子,挽起衣袖处理伤口。
伤口不是很深,简单的包扎,便止住了流血。
处理完伤口,卿越整理好衣服,看向外面陌生的街道,问男人要带她去哪儿?
结果显而易见,男人依旧没理她。
车子一路开到海边,男人带卿越走入一栋海景别墅。
三百多平的大平层。
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可以将浩瀚的海面尽收眼底。
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挺有钱的,生活也很有格调,客厅的酒柜上摆着很多珍藏名酒。
窗外的夕阳从窗口透进来,几乎将房间里的一切染成红色,再看窗外波光粼粼的海边,似被铺上一层碎金子,风景格外美丽。
但秦月现在没有心情去欣赏窗外的美景,戒备盯着男人,不知道他想对自己做什么?
“你要把我关在这里?”卿越问。
男人还是没说话,看情绪好似有些烦躁,指了指卿越,在客厅里心烦地踱步。
然后又看向卿越,似乎想说什么,但没说,转身往门外走。
可他刚到门口,忽然捂着头,身子慢慢矮了下去。
他好像头很痛。
无力地半瘫在地。
卿越终于抓住机会,冲过去,一把推开男人,夺门而逃。
可跑了几步,卿越顿住脚步,回头看去,男人没有追出来。
看来他头痛的很严重。
卿越犹豫了。
回去救人?
还是逃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