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妍美听了凌可芸的问题,不由有些纳闷。
“那段时间云庐巷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啊!小凌,你怎么会这么问?”
“我想找出影响卢桃考试成绩的原因。”
“没有,中考前云庐巷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呃,你知道欧全湘吧?”
“知道啊,她是欧耀波的小女儿,跟卢桃是同班同学。”
“云庐巷拆迁后,欧耀波家搬到哪去了?”
“塔山路紫馨花园。”
“你跟他家还有来往?”
“欧全湘的姐姐欧全渝跟我是高中同学,她家搬家后,我跟她去过几次。”
“欧全渝也在顺云?”
“是啊。”
“孟姐,你方便的话,请把欧全渝的联系电话发给我一下。”
“好的。小凌,你怀疑卢桃考试没考好,跟她出事有关系?”
“嗯,孟姐,具体情况,我找时间再跟你说。”
“好吧,待会我就发欧全渝的电话给你。”
“谢谢了孟姐,再见!”
凌可芸挂了电话,用手机上网查了一下,一九九年六月,顺云市并未发生过恶性刑事案件。翻了半天网页,也没有找到能与云庐巷扯得上关系的新闻。对着手机屏幕时间一长,眼皮渐渐发沉,终于睡着了。
早上七点过,周家的小楼就响起了小孩子的哭声。周大洪的孙子发了一通起床气,凌可芸也醒了。下楼跟着周叔夫妇吃了早饭,再三谢过二人,便告辞离开。
她的车停在警务室外面,崔秉振一大早坐在门外,不时跟路过的乡民打着招呼,看见凌可芸从周家出来,笑着迎上前去。
“小凌,起那么早,晚上睡得好吗?”
“睡得挺好的,崔哥,我要去顺云了。”
“现在就走?”
“是啊!”
“还回来吗?”
“当然要回来。”
“好吧,需要什么帮助,随时来找我。”
“谢谢崔哥!”
凌可芸没有告诉崔秉振,接下来她如何继续调查。该透露的信息,她已经全透给了周大洪和卢国亚夫妇,相信用不了半天,乡里就会把卢桃和钟老疤死于谋杀的传言闹得沸沸扬扬。她在这个时候离开,无疑会给乡民们留下更多想象空间。
塔山路紫馨花园是欧耀波和老伴的住址,欧全渝婚后并不住在那。凌可芸回到顺云市区,并未联系欧全渝,直接去了欧耀波的家。
“请问,这是欧全湘的家吗?”凌可芸站在敞开的防盗门外,微笑着看向屋里的两位老人。
“是啊,你是谁啊?”年过六十的干瘦老头起身问道。
“您是欧叔吧,您好,我叫凌可芸。欧叔,您还记得以前住在云庐乡的孟建中吗?”
“记得啊,建中的女儿跟我大姑娘是同学,你……”欧耀波对门外的姑娘毫无印象。
“我就是通过孟延美知道您家地址的,欧叔,我能先进来吗?”
“哦,进来吧!”
听到熟悉的名字,欧耀波把凌可芸请进屋里坐下,他老伴一脸狐疑地看着贸然登门的客人。
“姑娘,你是来找全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