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幅彩色壁画上刻画的图案,就是当年选出候选人时的场景。”
老邢慢慢翻译着壁画上的文字。
“不对,既然你都说那名大祭司已经是最后一位祭司了,那他为什么还要为自己挑选继承人呢?”
一旁静静聆听着的风长生也慢慢走到了这边。
他听着老邢的那些解释,从中找到了一丝非常可疑的地方。
苗疆的最后一位大祭司挑选了一对双生子作为下一代祭司的候选者。
这句话…非常有歧义。
最后一位大祭司既然已经是最后一位了,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再挑选下一任的继承人呢?
“因为…在还没有从那两位双生子候选人中选出继承者时,整个苗疆就已经被灭了国了。”
“苗疆都没有了,那大祭司可不就成了最后一任大祭司了吗!”
老邢一边说着,他一边又指了指隔壁的另外几幅壁画。
“你们看一看这幅壁画。”
“这幅壁画应该就是苗疆被灭的原因。”
闻言,风长生和苗星然两人连忙向着老邢所指的那幅壁画看过去。
只见,那幅壁画上正刻画着一场两国士兵对决的战争。
一边的军队里,士兵们身上都穿着瑀朝时期的兵服铠甲,手里还握着进攻时要用得到的长矛和盾牌。
这群士兵的统帅,则站在队伍的最后方。
这位统帅身着一袭白衣,一身文士打扮,看着不像是个少年将军,而像是个文人。
壁画上另一边的军队里,则都是一些穿着苗疆战斗服饰的士兵。
这些苗疆士兵们也都手握着长矛,与瑀朝的士兵们各站在一条河道的两边,互相神情紧张的瞪着对方。
这是一幅刻画着当时瑀朝大战苗疆的壁画!
“之前赵老先生就跟我们说过,苗疆人养蛊、也善于下毒,哪怕是八岁小儿也能于千里之外而杀人于无形。”
“瑀朝历史中更是记载着,苗人擅长驱使虫蛊进行攻城掠地。”
“每次作战前,他们根本不用耗费一兵一卒就能将敌军歼灭。”
“瑀朝十九年,皇帝曾派大量的士兵西征苗疆,只可惜…每次还没看到苗疆的军队,就全部被蛊虫给弄死了。”
“而在这幅壁画之上,苗疆的人则是拿着兵器上阵杀敌的,丝毫不见碰到的蛊虫。”
“在根据之前赵三儿说过有关于恨妻山和厌我山的来历。”
“所以,我想…那新娘应该就是瑀朝的人。”
“她肯定是带着歼灭苗疆的任务而来到苗疆的。”
“我想…那个新娘的任务应该就是消灭掉所有苗疆全部擅长养蛊和用毒之人。”
“在苗疆,其实并不是每个人都养蛊的,只有王权之下的贵族或是名门才有资格能学习养蛊术和毒术。
“普通的苗疆人根本无法修习。”
“也就是因为苗疆中会养蛊的人全部都死绝了,瑀朝才能派出大军顺利占领整个苗疆的土地。”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们提过得那位与风老板您同名同姓的少年宰相吗?”
“风长生,少年出道,研学帝王术,初宫帏进言,灭苗疆有功,成帝王之策,得皇帝信赖。”
“当年在瑀朝大战苗疆的这场战役中,就是由少年宰相风长生亲自带兵占领的。”
“所以,我想这个在壁画上出现的这位白衣少年,应该就是宰相风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