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虱多不痒、债多不愁,已经没脸没皮了,那就没脸没皮到底了。
“你…你…你也介绍下自己,我除了你的名字外,什么都不知道。”
“我…我…我叫周静,今年二十四岁,东海市公安局森林执法大队,二级警员,普通办事员,东海市人。我不知道我家上八辈子都是做什么的,只知道我爸爸和爷爷都是警察。不吸烟,不喝酒,没有男朋友。”
我看到周静被我整蒙圈了,而我反而不蒙了,又听到她没有男朋友心中窃喜。现在不趁热打铁是傻瓜,馄饨包子也不吃了,一把拉过她的手说道:“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她的手并不柔弱,反而有点生硬,那怕在她放松的时候,依然可以感受出来。
这…这…这什么情况,我就这么被他拉着走吗,我不应该左手一个左直拳,右手一个右勾拳,和我以前警校时候一样吗?看个屁的好东西,但随便了,谁让我有点喜欢他的手,宽大厚实,是块练武好材料。恩,老娘的手牵了就牵了,有种别放,放了打死你。
如果我有读心术的话,可能一瞬间就逃走了,我牵的那是个好看的妹子呀,分明是头母暴龙。可惜我没有,我还一脸喜滋滋的拉她去找回了我的背包,并让看了我的枪──鸟铳。她摇了摇头表示这个枪不归她管,然后一起喜滋滋又去了小叔家,把鸟铳还给一脸错愕的小婶子。
在那十几分钟里,花是香的,树是绿的,水是清澈透明的,草是坚韧不拔的,那怕夏天的太阳也是温暖的,那怕冬天的冰雪也是清凉的。
啊,我愿做个史家,记录这一切。
啊,我愿做个歌者,歌颂这一切。
啊个屁,人生都毁在这里了。扯远了,扯远了。
我们又回到了馄饨摊前,重新要了二份,开开心心吃完,当然我用的是左手。因为我想抽回我的手时,发现抽不回来了,我的手如同长在她手里似的。
我被她牵着手回了村委会她的那个三楼小房间,她终于放开了我,让我坐办公桌边的椅子,然后一屁股坐在她那明显也是崭新的被褥上。
“我谈恋爱没什么经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你多指正。”
“那敢,那敢。”
“那我和你约法三章,第一、如果你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不断手断脚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又转了自认为温柔的语气说:“你也可以噢”
“可以,可以。”
我颤抖的小腿出卖了我的心。
“第二、不能干涉我的工作,我想作就作,明白!当然你的我也不会干涉。”
“合理,合理。”
“第三、我和你妈掉水里了……”
“救你!”
“保大还是保小?”
“保大!”
周静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我的识相表示赞赏,然后突然用极其扭捏的声音说:“没事你可以上来坐,我这比你那里大多了,装修陈设也好多了,不过晚上你得走,我们还没结婚不能住在一起。”
我的嘴巴一时都合不上了,她能知道我住楼下,也不奇怪,起码人家是正而八经的警察。但刚牵手就想到结婚了,思路就有些独特了,我想她背后必然有“高人”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