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道,大帝昏庸无道,中州民不聊生,幸得天宸从天降,救民水火之中;一晃千年过,旧疾复又生,狗命倒比人命贵,仍歌杨柳春风】
【医病医身难医心,愿歌愿醉不愿醒,雄心壮志难救国,弹指已半生;可怜昔日少年朱颜改,不见白马】
说书人又拿起了惊堂木,重重一拍【笑春风】
【好!】说书人身前的孩童们,努力的鼓着掌,双手拍的通红。
【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已经被现实现实所击倒,一面是自己的前途,自己的追求;一面是自己的良知,自己的本心,当年的浮生大贤者如何抉择?是同流合污,做一个高高在上的上位者,还是孤注一掷,做一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说书人停顿了一下,屋里的人都往前凑了凑,认真的听着
【都不是!浮生大贤者选择了暗渡陈仓,做一件自己觉得正确的事】
戈登看着鲁召哈哈大笑【鲁大师,这书说怎么样,还有互动,哈哈哈哈】
鲁召【,,,,,,】
说书人仿佛亲眼所见一般,在他口如悬河下,展开了浮生大贤者波澜壮阔的后半生。
大刀阔斧,推陈出新;合纵连横,纵横捭阖。挽狂澜于危急之中,救联邦于覆巢之下。
几个人都是看过史书的,但还是听得十分激动。
戈登看到鲁召和君斩空的眼中都闪着光,仿佛随时都要跳起来叫好!
【羽翼丰满的浮生大贤者,剪除了当时天宸圣殿的陈柯,让联邦重新展现出了欣欣向荣的一面,但是当时已经念过八旬的浮生大贤者却根本没闲下来
为什么呢?】
前排的孩童们瞪大了眼睛看着说书人,很配合的摇了摇头。
【因为,无尽荒原,,,,,,】他往台下看了一圈,拿起惊堂木往下一拍【走出人了!】
【哦】下面哄得一声,不知道这段故事的人还是更多的,听说无尽荒原竟然有活人走了出来都十分惊讶
【欲知后事如何】说书人一展扇面
【请听下回分解】前排的孩童们齐齐的鼓掌
说书人一收扇面,鞠了一躬,走下台去。
【我看见阿柔的马车了】这时申屠突然指着窗外说道
【走】鲁召腾得一下起身,吓了申屠一跳【我们去接阿柔!我一定要让阿柔来听一听,浮生大贤者生逢乱世,仍能负重前行,我辈生逢盛世,一定要更加努力,不能辜负前辈的血汗!】他背着手,大踏步的往楼下走去。
戈登跟在鲁召身后,回头对申屠露出了一个阳光的微笑。
君斩空心中有火,眼里有光,挺直了腰背,跟在他们身后。
申屠【,,,,,,】
然后他抬腿去柜台付了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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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柔坐在马车上。
她乘坐的是城主府的马车,拉车的是两头踏云马。
车壁上刻满了符文,让马车能够平稳行驶,没有任何颠簸。
她本来不想坐这辆马车来的,太过招摇也太过花哨,但是她拗不过父亲与哥哥。
他们一直说什么这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一定要办的风风光光,尽善尽美。
要不是哥哥拍着胸脯打包票,申柔真的很想拒绝。
申柔撇了撇嘴,她不求风风光光,只要朴实无华,不尬在原地就可以了。
她一直觉得当年没有考进符文部是父亲的一个执念,至于哥哥,他已经活成父亲的形状了。
她拽了拽身上的连衣裙,这确实是她最喜欢的衣服。但是今天作为进入符文部的第一天,她其实想穿符文部的服装的,这样就不止是一个妹妹的身份,更是作为符文部的后辈。
但是她没有,因为只有进入小队以后,才会有队服,那可能是一周或者几周以后的事儿了。
透过窗子他看到了哥哥和戈老板(戈登),鲁大师(鲁召)和小空师兄几个人在列队等着自己。
哥哥一定是很早就傻站在这里等着自己了,想到这里申柔开心的笑着,眼睛眯成了两条月牙。
但是她又想到了戈老板也在这里,可能会先找个茶馆饭店之类的地方坐着等自己。